“好了,我不笑你了,可别闷坏了自己。”黎寞坐在床边,拍拍突出的山包。
黎寞对门外的吉也,出声道,“进来吧,喊什么喊。”声音带着浓浓的欲求不满,怒气暗压,
他最好真的有急事。不然惩罚堂深炼狱伺候。
奚沁烟拉下棉被,露出一双黑亮黑亮的眼睛,瞅着门口。
吉也匆匆的打开门,像撞开门般急切,冲进来,奔向黎寞面前,然后开口的动作一顿,眼神飘了一下奚沁烟,凑到黎寞的耳边,用手挡着嘴唇,声的道,
奚沁烟看到吉也用那谨慎又带着防备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眸底划过一道暗芒,急事跟她有关。
目光紧紧盯着吉也的嘴唇,因为他用手挡住,她只能看到断断续续的词语。
席易烟这个词,她是谁?在她看到吉也嘴唇动作上,看到不多的信息里,出现了两次。
“寞爷,席易烟现在从岛上离开了,而且她避开梁上所有的机关,现在不知道去向,而且,在调查的过程中发现,席易烟能成功离开有夏老的助力。……。”
黎寞越听脸色越暗沉,“你去准备一下,我马上就来。”
“是。”吉也没有了嬉皮笑脸,换上的严肃泯然色,脚步匆匆离开。
黎寞整理一下自己的脸色后,才转头看向躲在被窝里的奚沁烟,开始了如同“老母亲”般的叮嘱,“我有点急事要出门办,时间可能会久一点,不能在这里陪你了,你乖乖的,好好画画,注意自己的安全,别自己一个人乱跑,要带上冰岩和那两个守卫。跑腿的事情让守卫去做,别让冰岩离开你半步……。”
奚沁烟不禁汗颜,但还是乖巧的答应,“嗯,我会的,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注意安全。”
虽然不知道他去办什么事情,但她觉得他不对她直接明的事情,肯定是有什么危险的事情。
她心里是这样觉得的。
黎寞叨叨了很久,然后叫冰岩进来,也进行了教育,“冰岩,她其他的话都可以听,如果关系到她的安全问题的话,你可以不听,要是她不听你的劝,就直接动手阻止。”
奚沁烟:“……”
冰岩:“是。”
黎寞见时间差不多了,亲了亲奚沁烟的嘴角,“我走了。要想我,嗯?”
“嗯。”
黎寞满意的出去了,出去的一瞬间,想到席易烟的事情,嘴角上扬的弧度敛下几分,眸光像一只蛰伏的野兽被人碰到逆鳞般怒火喷发,脚步往外走,
守卫向他弯腰行礼,目送黎寞离开走廊。
病房内。
只剩下奚沁烟和冰岩。
奚沁烟把半张脸埋在被窝里,睫毛闪动,想着那个叫席易烟的人。
那个人做了什么事情让黎寞生气了,好像想也想不出什么事情来。
冰岩在一旁坐着,安静的呆着,等到午餐的时候,就会自觉的去买吃的回来。
冰岩去买吃的回来,奚沁烟就停止想这件事情了。
怎么想也想不出,还是算了。
在用餐时候,“冰岩,等下你帮我在住院楼外面找找,哪个地方少饶,我拿画具出去。”
“冰岩这就去找。”
奚沁烟静静的吃完,虽然吃得索然无味,也硬塞到嘴里。
很快,冰岩找到一处地方,很清静,因为那里距离住院楼比较远很多病人都不会走到那里去。
冰岩和守卫的一人陪着奚沁烟一起去。
奚沁烟就带着画布,还有简易的画具,今她只打算构图而已。没必要带太多的东西。
那里,视线宽阔,空气弥漫着清新的泥土味。
奚沁烟在这里整个饶头脑头清爽了很多。
草坪上铺着三层的厚厚的布,奚沁烟就坐在上面,画板放在膝盖上,手里拿着铅笔在画构造图,
下笔很流畅,在她养病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有了灵感,只差真正将那些想法画出来。
跟来的两人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让奚沁烟有个安静的环境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色渐晚。
画布上初见成型,奚沁烟看了一眼色,光线已经不行了,就停下笔,合上,守卫收拾画具,接过画板。
冰岩抱她坐上轮椅,推着她,往回走。
熟悉的黄皮球骨碌骨碌的滚到她的轮椅轮子上,奚沁烟垂眸看了一眼,这球她好像哪里见过,弯腰,捞起黄色的皮球,
一个男孩哒哒哒的跑过来,在她面前蓦然顿住脚步,有些踌躇的绞着手指,脸红扑扑,这次没有上次胆怯,声音奶萌萌的,“姐姐,我的皮球又到你手上了。”
奚沁烟对他怯生生可爱的表情,心柔软,对他温柔一笑,“嗯,是啊,它似乎很喜欢我呢。”
男孩好像欲言又止,整张脸都拧巴在一起了,
奚沁烟耐心的等着他,
最后他鼓起勇气对奚沁烟道,闭着眼睛,一脸英勇就义悲壮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