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少宇还记得就在几个月前,他在长安城颠是如何箍着小鸟的腕子要他跟他回家去,而当时他用剑顶着他的喉咙,目光喷火似的望着他。
“又想什么?”
那头蛮牛的尸体被小厮小心抬出,外头一片喧嚣,想必是那一众武神摆平了另一头。
“想你当日在长安城用剑顶着我的喉咙啊……”寒少宇未做隐瞒,“那一剑……会刺下来吗?”
“你说呢?”
“不好说。”寒少宇答,“那天是真想你回来的,后来在青丘,也是真心……”
“以前的事情不要提了。”小鸟拽着他的手肘道,“我知你是真心就好,其他不重要。”
走到街市,喧嚣之处果然是因那一众武神,天蓬也不知从哪儿搬了个板车来,推着那头蛮牛沿街而过,车上的牛已经被打死,额头凹陷下去一块,像是被一拳砸塌骨头,两侧的眼珠子也爆出眼眶,肚子上三道裂口,几乎不成牛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