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小鸟将他拖上床,扒了靴子上衣,内衫也被脱了,冰凉的指尖摸了摸胸口的凤凰印,压到某处一股钻心的疼痛。寒少宇痛哼出声,刚喘了口气儿唇便被封了。小鸟似乎骂了句什么,呼吸喷在耳边,炽热滚烫,一路从唇吻到小腹,冰凉的手在腰间徘徊,似乎犹豫该不该解他腰带,寒少宇自然知道他想做什么,猜想是某个酿酒的半吊子不懂药性,在某坛酒里加了些催情的东西。
一口舔上小鸟耳畔,小鸟“嗯”了一声,呼吸发颤,刚要解他衣袍,敲门声响,不想搭理,小鸟却从他身上翻下床,寒少宇刚要破口大骂,身上一沉,未出口的骂语全被棉被砸回肚子。
“不知羞!”
听力好像恢复了,咧了咧嘴循着声音的方向笑了下,自然知道小鸟骂的是什么,心中却想,突然发情害本君陷入如此尴尬的是谁!自个爽到了,还带倒打一耙诬陷夫君的,青木臣你的良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