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身上冰冷隔绝的气息格格不入,青木臣在那带着点儿疼的拥吻中嗅到了令人窒息的绝望和失而复得的喜悦,他知道在这场感情中,自己早就一败涂地。
“你才是兔子。”
木头的眼睛在夕阳中熠熠生辉,平时碧蓝如海,被夕阳一映,却蓝得近乎透明,他抬手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又是紧拥,像是想将他揉进身体里。
“我明明是青鸟。”他不甘辩了一句。
“摊上感情就躲,不是兔子是什么?”木头如此道,“有本事你接着跑,你跑我就自裁,咱俩比比看,是你跑的快还是我死的快……”
要是旁人说这话,青木臣一定不屑回他一句“有本事你死啊”,但刚刚木头的状态让他觉得他不是在开玩笑,这种以死相逼向来只有娘们才说得出,木头这样一个……额,好像说出来也没问题,挺应景的。
他又抱了他一会儿,突然“咚”地一声跪了,青木臣一愣,还未反应,自己也被拽着跪下来。
“这又是做什么?”
“一拜天地。”木头不假思索答,蓝得近乎透明的眼睛闪着光彩,却仍旧红得像兔子,“上回拜你爹算高堂已经拜过了,我给你带了点吃的,拜完天地你吃一点垫垫肚子,待会我们就回南郊,让牙将准备一桌好菜,晚上对拜就直接洞房……”
“什……什么……”惊异于木头的思维,这么快洞房,他还没准备好。
“本君今晚就睡了你。”木头恶狠狠道,“再跑,再跑一个我看看!睡了你你再跑就是弃妇……”
“弃妇”俩字一出,额侧有什么东西猛跳了一下,还未反应,拳头已砸向木头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