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只见白光之后她就冲上云头殴打天神,而天神也说惠比寿已经消亡,众人就默认他已经死了。
“到我那里去吧。”毗沙门皱眉,同为七福神,惠比寿到底有多少事瞒着他们?为什么他的神器邦弥会对一个人类女人这么恭敬?“惠比寿真的还活着吗?”
“至少现在还活着。”鹤见猜想降维打击将惠比寿收进纸张中之后,就彻底隔绝了他的气息,连讨伐的天神都认为他已经死了。“我会把他救回来的。”
“这么多年不见,鹤见你还是这么自信满满呀。”一脸灰黑气息虚弱的夜斗突然说,鹤见明明看见他了,还装做不认识,只好他先开口了。
“痴女那里也不安全,你刚刚帮助惠比寿逃脱讨伐,估计也会被牵连,不如先到小福那里怎么样?”夜斗看向小福。
“可以呀!既然夜斗这样要求。”小福开心的答应了,“惠比寿能活下来真是太好了呢!”
“每次见你都是这么狼狈啊,夜卜。”鹤见叹了一口气,神明不是相信转世吗?为什么夜卜就认定她是他认识的那个鹤见,而不是转世呢?从战国到现在已经过了那么多年。
鹤见抬手摸了摸夜卜的脸,拇指从他糊着血的眼角滑过,“你的变化很大啊,我都不敢认了。”
雪音捂着嘴挡住自己的尖叫,毗沙门和邦弥也瞪大了眼,夜斗身上的恙和伤都潮水一般褪去,连被划破的运动服都恢复了原样。
夜斗在鹤见松开手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摸摸自己的脸,身上的疼痛都消失了,他低头打量自己,心中狂喜,“太好了!惠比寿能活下来真是太好了!”眼角有泪珠滑落。
“唉,我以前不知道你这么爱哭啊夜卜。”鹤见掏出纸巾糊在他脸上。“别哭了,脏兮兮的。”
“我以前也以为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夜斗接着纸巾擦干了眼泪又搓1600了搓鼻子,“我现在叫夜斗了。”
“好吧,夜斗,好久不见。不管去哪里,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吧。”
“我来带路!”小福高高举起手,一蹦一跳的走在最前面。
“鹤见大人,惠比寿大人真的没事吗?”邦弥跟在鹤见身后,又一次向她确认。
“你知道他受了多严重的伤吧?邦弥,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能让他活着已经很幸运了。是不是真的没事,我也不敢肯定。”如果将惠比寿从纸张里放出来,肯定会在短短几十秒内就彻底消失。所以在有绝对把握之前,鹤见不敢把他放出来。
“如果我能替惠比寿大人挡住最后一击……”邦弥懊悔的说。
“我只是说他伤得很重,没有说一定没办法。”如果惠比寿真的消亡了,鹤见决定一定要让高天原不得安宁!
“像治疗我一样把惠比寿治好不行吗?”夜卜,不,夜斗走在鹤见身边,“只要把伤和恙都拔出,惠比寿就可以活下去了。”
“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他身上的恙和你不一样,夜斗。你的只是浮于表面,类似于被传染的初期,惠比寿已经是病入膏肓了。”要是那么简单就能把神明治好,鹤见都觉得自己能自封神明了。“总之先让我知道事情的详细经过好吗?”
穷神小福能在寸土寸金的东京有一栋自己的房子,不得不说她的神器大黑付出了大部分的心血,要从一个穷神手里保住资产实在是非常有挑战性。
不过家里也不是很宽敞,一下子容纳这么多人还是显得有些挤,穿粉色围裙的大黑端来茶水之后就退出去了,和雪音一起坐在走廊上警戒。
“那么,惠比寿的面具是从哪里来的呢?”在听邦弥说了惠比寿的事之后,鹤见敲着桌子问。“黄泉之语很早之前就存在了,惠比寿学习傀儡术也不是一天两天,为什么他会突然想到黄泉之语?谁告诉的他?”
这件事其实经不起推敲,到处是漏洞。
“这个只有问严弥先生了,他担任道标一职,很多事情他比我们更清楚。”
“惠比寿神堕消亡,那他的神器呢?”
“这个要看天的旨意,但身为道标的严弥先生在惠比寿大人神堕的时候没有阻止,一定会被惩罚的。”邦弥眼含忧虑,“其他的族人在新的惠比寿诞生之后可能得到赦免。”
“关于这个迭代,我一直不清楚,惠比寿的死亡是由天神来判断吗?”即使把惠比寿救回来,他也不可能再是七福神了,还会受到高天原的追捕,被强行迭代。
“我只知道神明死亡之后自然会有新的神明产生,至于神明的死亡由谁来判断……”邦弥看向毗沙门天,“毗沙门大人知道的应该比我更多才对。”
“这个问题没有人深入探索过。”毗沙门看着鹤见,“你是担心没有新的惠比寿出现,高天原会知道惠比寿从他们的讨伐下逃走而继续追捕吗?”
“对,即使救活惠比寿,他也很难在高天原的追捕下活下去。”不管这件事幕后有没有黑手,惠比寿使用面具驯服妖怪是事实,高高在上的天神们恐怕也不会改正自己的错误。
“我们可以等等,一般来说神明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