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颂点点头,表示理解。
接着,他沉声问:“还不放手!”
说着,一下子把单意柔给推开了。
这时,伤心欲绝的丁许许已经跑出大家都幸福出租公寓,将手中的狗不理包子什么的,都狠狠砸在了路边一个叫花子的身上。他没头没脑地跑着。忽然,一头撞在谁身上。
顿时,流里流气的调笑之声响了起来。
“哟,这不是青大的校草丁许许么?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呢?”
“来来来,让哥哥我给你好好擦擦眼泪!”
“谁欺负我们家许许了这是?让我好好教训他!”
丁许许正好撞在其中一个家伙的身上。他后退两步,嗖地就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小巧的弹簧式铅笔刀。一按按钮,锋利刀刃弹出来,大声说:“滚开,别惹老子!要是老子不高兴,小心找你们泄愤!”
看着,这对付小流氓们,都是挺有经验的了。
那些家伙顿时呆住了,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其中一个讪讪地:“哈哈哈小伙子脾气挺暴躁,不要那么激动嘛,我们就是关心一下你,嘿嘿!行,行,不惹你了,我们走就是了。不过,要是谁欺负了你,我们一个个忠肝义胆地,还是愿意为你出头的!”
说着,直拍自己的胸膛,都显得义薄云天了。接着一挥手,招呼其他人扭身就走。
看着他们走出十几米远,丁许许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忽然就叫住他们。
这小子还真是人小鬼大,竟然想出借刀杀人之计。他要几个混混去出租公寓那里守着,找个机会把巫颂给抓住,带到没有什么人的荒废的地方去。
他虽然不知道巫颂的名字,却把他的样子形容得很贴切。
“敢跟我抢意柔姐,还打我,我要让知道我的厉害!”
丁许许狠狠地说着,嘴角边挂起一丝残忍的笑:“你们,抓住他之后,狠狠的揍他一顿,他很有钱,你们还可以捞点好处。”
几个混混却面面相觑,刚才说话的小头目疑虑地问:“你要我们去抓单意柔的男朋友?”
他们,正好就是昨晚被单意柔用桌子砸出去的那几个,也是匡明的手下。听到丁许许那么说,就开始吃惊了。哇靠,这么巧?
“怎么?你们不敢啊?”丁许许给了他们一个大白眼。
小头目呵呵一笑:“我打个电话!”
他掏出手机,这个电话就是打给他们的老大匡明的。
小头目汇报了情况,然后嗯嗯几声,放下电话。
他的嘴角挂起了一丝诡异的笑,看向丁许许:
老大对单意柔也很感兴趣,所以这小子是胳膊肘拐弯拐错了。
他说:“我们和你是志同道合。不过,我们老大说了,男人不大好对付,这事需要从长计议。今晚在蓝调酒吧,你过来,我们好好商量!”
丁许许呆了呆,还要今晚商量?
他不笨,嗅到危险的气味。但是,仇恨容易蒙蔽人的大脑,嫉妒更会让人丧失心。
一咬牙就答应下来。
不过,旋即,他的眸子出现一丝亮光,显得得意。好像,也有自己的小算盘。
……
与此同时,在离大家都幸福出租公寓约五公里的晨光出租车公司。
在云海市,经营计程车业务的公司有二十多家,晨光出租是其中不大不小的一家,拥有约三百辆计程车。这些车子,有按两班倒的方式给司机开,发工资;也有让个人承包去开,每个月交一定费用就行。
此刻,公司办公室里已经是杀声震天!
桌子椅子什么的都被砸了,好几个人的身上都带着伤,鼻青脸肿,连女职员的嘴角都高高肿起,还流着血。
十几个穿着黑衣黑裤戴着黑墨镜的家伙挥舞着铁棍,把这里折腾得跟被劫掠后的小村庄一样。
一个显得肥头大耳的黑衣人跳起来,坐在一张桌子上,还翘起二郎‘腿’。
他摘下了墨镜,露出出两只透着狠光的眼睛,手指头挑着墨镜的架子,把它晃来晃去。
阴狠的声音冒了出来:“我说,你们真的没有谁告诉我……那女人的名字和来路?不告诉我,她住在哪?你们,不怕死?”
晨光公司的所有人都苦着脸。
公司的总经理是一个年约六旬的老人,他的脸也高高肿起半边,眼睛上带着黑眼圈,稀疏的头发乱成了一锅粥。他战战兢兢地走前两步,喃喃地说:
“这位老大,我们真的……不很清楚啊!根据你说的车牌号,只知那个司机应该叫单意柔。确实是我们这的,但她属于承包车辆的那一种,都没怎么见面。每月按时把租金打进公司账户就行。她好像不是云海人,来自外地,信息不清。你也知道,只要有钱赚,我们不会太在乎对方哪来……”
肥头大耳的黑衣人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老人痛叫着倒在墙角下,浑身抽搐。
好几个人赶紧跑过去扶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