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奴军官兵眼中,破奴军侦缉处、亲兵营情报处二个领头都统领许义安和曲国政都不可怕,最可怕的人来自情报处张无忌和赵虎成。这二人简直是来俊臣在世,据说,经过这二人手中刑讯的犯人,基本熬不过三个时辰都会一一招供。 至于破奴军第一刑讯高手张大帅,很自然地被破奴军将士遗忘,在他们心中张大帅那是光明与正义的化身,对于刑讯这种小道,只是张大帅休闲的众多方式中很微不足道的一小点而已。当张无忌看到古新在亲卫的护送下要出城,赶紧跑过来敬礼:“禀报参谋长,职下正在挑选俘虏,请参谋长示下!” 看着马前张无忌真诚的笑容,古新一阵心慌。这个张无忌外表清纯内心阴暗,他在审讯耿叶秋时把个美女折磨得面如恶鬼,活生生地把李寻欢气得吐血。居然还能按张大帅的指示在严酷的刑讯中,还不破坏耿叶秋美丽的肌肤。看着张无忌满脸笑意的脸庞,古新很为许义安担忧,许义安在刑讯时总是有心慈手软的一面,使得破奴军刑讯高手全在情报处。 不过,古新还不得不对张无忌还礼,他也知道情报处和侦缉处的事情他根本就插不上手,张大帅最忌讳破奴军统领插手情报处和侦缉处的事情。古新收回遐想仅仅对张无忌笑了笑就继续往城外走,他非常清楚张无忌选好人后一定会就地刑讯,套取回军情报。 果然,张无忌选定的人选就是回军宁夏卫马腾辉的儿子宁夏卫游击马德胜。马德胜在破奴军炸毁城墙时被爆炸震晕,随后被破奴军俘虏。对于回军游击马德胜来说,他深知破奴军一定会把他们一族都交给大明朝廷,等待他们全家的将是腰斩弃市。心存死志的马德胜看着一脸和气的破奴军军官在为他清理伤口,并妥善为其包扎,颇为感触地感谢道:“这位小兄弟,不用这么麻烦了,给我来个痛快吧!反正都是一死何必再劳你费心。” “大叔,您可别这么说,救死扶伤乃我破奴军本分。您要是死了,张大帅还不把我的皮给剥了。呵呵呵!您别介意,小侄张无忌就是个热心肠。我带您去我营帐聊聊天!” 张无忌的回答很是谦逊,他带着情报处一干人等用箱车,把马德胜和一帮回军军官礼送回大营。一到大营,张无忌先是找了个干净的帐篷安置马德胜,不过马德胜双手始终都被手铐烤死。张无忌搬来二把椅子和一个茶几,再为马德胜斟满热气腾腾的奶茶,恭敬地递与马德胜。对此,马德胜对张无忌抱有深深地感激。 “大叔,您别怪小侄多嘴,我破奴军张大帅对你们马家并无恶意。您今日也看到了我破奴军战力如何,您父亲能打得过入城的破奴军吗?按说我该叫您父亲一声爷爷,在这个节骨眼上叔叔您千万别犯糊涂呀!” 对于张无忌的好意,马德胜很是感动:“无忌小兄弟,你不把我当外人我就实话跟你说吧。大明朝廷是不会放过我马家地,最好的结局无非是留个完尸,至于其他的我们也没什么指望了。” 马德胜的悲哀情绪似乎感染了张无忌,他看到马德胜带着手铐喝茶很不方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叔叔多体谅小侄一下,您伤得不重将息几日就可复原,这么多人看着您被俘,小侄官职卑微只是个把总不敢违抗军令帮您解铐。” “无妨!你也劳累了一天,下去歇息吧!”张无忌的体贴更令马德胜感动。 “叔叔别急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叔侄俩聊聊天。宁夏城破粮食都被我破奴军缴获,马大帅那面咋活呀!这么多人吞马嚼他们的粮食够吃几天?” “唉!我也不瞒你,要是没宁夏粮草支撑,我伯父那边能顶个七八天…..,小兄弟你问这个干什么?”到这时马德胜才意识到,这个面带青涩的年轻人在套他的话。 “叔叔您别介意,小侄只是好奇而已。您要是家人在宁夏城里,小侄倒是可以帮忙安置一番,不把他们交给大明朝廷,这点小侄还是可以做到。”尽管张无忌内心狂喜,他得知了今天最重要的谍报,马腾耀主力回军粮草只能支撑七到八天,可他还是耐心地向马德胜套话。 对于张无忌细心关切,起了疑心的马德胜再次拱手表达谢意:“有劳小兄弟费心,我家人不在宁夏城里。” 眼见马德胜识破他套话之策,张无忌轻轻揉了揉下颚黑色绒毛,微笑着大喝一声:“来人!” 随着张无忌的喊声,瞬间从账外冲进五六个身穿破奴军黑色战袄壮汉。张无忌笑眯眯地对他们吩咐道:“把我的工具拿来,顺道给我叔叔拿把大椅子来!” 只在瞬息工夫,这个温情脉脉的帐篷就变成了刑讯室。马德胜也被几个刑讯员绑在专用刑讯椅上,马德胜四肢分别被牛皮套绑死。同时,刑讯员还搬来一张大木桌,以便摆放刑讯用具。这时的张无忌神情亢奋地紧了紧双手铜钉护腕,慢步走到桌子前,当着马德胜的面慢慢地打开他刑讯皮囊,如同展示他梦中情人美丽的面容。 张无忌摸着情人的肌肤,不对,是手摸刑讯用具,从中拿出一个三寸细小的钻头安放在一个二尺钻架上,他轻言细语地向马德胜介绍道:“这是我先生破奴军张大帅发明的最新刑具,麻烦叔叔先享用一下。嘿嘿嘿!张大帅想出来的东西就是精巧,这是我破奴城手最巧的金银大匠师于右齐地杰作。我用他拷问过的人没一个能坚持一炷香,叔叔千万别令我失望呀!” 直到此刻,马德胜才发觉这个青年人不是个好东西,从这个满脸善意内心凶狠的年轻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