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骨的声音中,凌凛倒抽冷气的声音也没能逃过手冢的听力,他偏过头来:“怎么了?”
“没事,鱼鳞没刮好,把手划破了。”凌凛看着手上沥沥拉拉滑落的鲜血蹙着眉道:“这鱼鳞还真够锋利的,差点把我肉削下来。”
手冢面色一冷,放下刀就把阿凛的手夺了过来:“太大意了。”
“没事,小伤。”阿凛把手抽出来,在水龙头下冲了冲,不以为意的要继续清理那条带着血迹的鱼。
“不行,要马上包扎。”手冢却不能任由她这么随意,立刻把她拉到客厅,找出酒精和创可贴。
“创可贴我可以用,酒精就算了吧……啊疼!”凌凛的伤口被酒精一碰顿时疼的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了,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来:“你谋杀啊手冢国光,我刚才不是用水冲过了吗?!”
“不消毒的话可能会发炎。”手冢严肃的按着凌凛的手,把创可贴包上:“抱歉,请忍耐一下吧。”
“混蛋……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就算再要强,十指连心的痛苦还是让阿凛用眼泪汪汪的表情控诉般看着手冢:“鸿运当头成了我的血光之灾,你高兴了?好疼……”
现在笑出来的话好像不太好。手冢看着阿凛这幅难得的可怜样,觉得还是把表情控制住比较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