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指着洞壁的一个角落说道:“我觉得他的尸体可能在那堆石头底下,或是那面墙里。”
“别敷衍……”先生话还未完的样子,忽然就顿了顿,又说道:“你怎么知道?”
“果然,我想得没错,我和一具尸体同处一室好几天。”我撇了撇嘴。
烛光照亮整个洞厅,先生背对烛光嘴角勾起,我不知道他笑什么,他温柔地开口道:“既然事情都处理完了,我也该给你准备点惊喜,好让你开开心心的回去,不过,你要是想,也随时可以回来,今后我一直都在。”
他话毕,一瞬间,偌大的洞厅里,火红的鲜花从我们脚下破土而出,飞速增长着爬上冰冷的石壁,花开花落,循环往复,瞬息之间,洞顶变成了明亮的阳光,先生的天青色长衫显得儒雅而高深莫测。
我从未见过如此曼妙而又神奇的场景,从未见过如此容貌好看之人。
“喜欢吗?”
“喜欢!”我答道。
“知道白天为什么要带你去看日出吗?”先生笑着问道。
“不是说因为我两天两夜没出过山洞吗?”我回答道。
“也有这个原因,但主要的,我需要让你接受一些东西,一时没想好怎样说,这才带你出去走走,顺便我也考量考量这话该如何说给你,才算妥当。”
这话倒是新鲜,在我记忆中的先生从来都是潇洒飘然,原来这世上也会有什么让他局促和不安的。
“那你考量好怎么说了吗?先生。”我问道。
“显而易见,我打算对你坦白了,我实在是想了又想,这话无论怎么说都会是相同的荒谬,所以也就不用考量了。”
先生抿了抿嘴,似乎还是有些欲言又止,但整个人的姿态依然是坦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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