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一无所知,只知道我爷到现在也没出过门。
言归正传,再说这边爸洒完水饭后,我们一道回屋见妈已将饭菜都上桌,正在准备香烛供奉。虽然是鬼节,妈还是给我买了个蛋糕,圆形,巧克力色,边上用红色奶油圈了一圈花,中间写着并不怎么好看的“生日快乐!”,而白天时杨伯娘也提前送来一袋水果。
蛋糕上插着十一根蜡,十一点火焰的焰苗在细细的烛尖抖动,芯是红的,中间是黄的外面好大一节蓝色包裹起来。
在火焰的映照下,每个人的脸都折射着幽蓝幽蓝的光。
我刚准备许愿,宁御便一口气把火焰都吹灭了,并说道:“你也太磨蹭了吧。”
屋里再次归于一片黑暗,我几乎可以听见每个人呼吸和心跳的声音,还有瞬间刮起的一缕风,窗外的树梢轻轻地“沙沙”响了两声。
“不要调皮,你姐还没许愿。”妈在一边出声,沦陷在黑暗里的脸,虽然表情看不真切,但那带着些许笑意的脸早已浮现在我脑海当中。
爸爸忙在一边道:“算了算了,开灯切蛋糕了。”
我转身摸到后面的开关,轻轻一按的瞬间,头顶上一重。
是先生陪着我,他带着温凉的大手一抚而过,如果说刚才因为宁御擅自吹灭蜡烛而使我感到一瞬间的不快,那么此时我已经不在意了,因为没有人比我更懂得,我已经比任何人都要幸运得多,有一个蛰伏在黑暗中陪伴在身边的先生,何其有幸。
这是一个任凭山河变换也波澜不兴的人,但他为我一个棱角被世事消磨而动容。
“啪”屋里瞬间明亮了起来。
他们七手八脚将蜡烛拔出来扔到旁边,父亲拿起塑料刀子切蛋糕,妈和宁御稳稳当当地坐在凳子上。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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