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纤细的直打颤的小细腿。 “洛辰,不能推他!” 洛天晴急忙阻止,可为时已晚,只听见扑通一声,吉娃娃已经双腿一哆嗦,狗身子一颤,噗咚,掉了下去。 半小时后,洛天晴抱着瑟瑟发抖的吉娃娃,一边给它顺毛,一边用吹风给他烘干,先前闹了个人仰马翻,但好歹把这家伙从厕所里给捞了起来,在洛天晴给它洗澡的过程中,吉娃娃就一直用哀怨的小眼神盯着她。 “别恨我啊,我只是提出了假设,真正迈出实践那一步的可另有其人,再说了,你这家伙太脆弱了,小细腿轻轻一碰,怎么就哆嗦的下去了。” “……”吉娃娃无声的抗议。 不过经过这么一闹腾,吉娃娃留下来陪洛辰的方案倒是也被否决了。 “凌少,它已经洗干净了,我们现在是不是送它回去?” “嘘,声音小点,辰辰睡着了。” 洛天晴看了眼病床上的小男孩,呆萌的小脸粉嘟嘟的,顿时心里柔软了一下,“这个家伙,干了错事还这么的心安理得的睡大觉。” “男孩子,调皮一点很正常,”凌叶霁不以为意,甚至有点褒奖的意味。 调皮?洛天晴回味了一下这个词。 以往的洛辰是不会做出这般举动的,总是温温顺顺,似乎存在感极弱。难道说是这个男人的出现,带给了他改变?洛天晴看了眼一旁的凌叶霁。 “凌少,谢谢你了。” “谢什么?谢我送辰辰来医院,还是谢我把家里的狗带来供你们蹂|躏?” “都不是,我是感谢你,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凌叶霁用种古怪的眼神看向她,“洛天晴,你今天吃错药了?” “是啊,吃错了,还病的不轻,”她弯眼一笑,“不过这辈子,估计也就这一次,这么矫情的话,我可不会再说第二遍。” “我也不想听第二次了,瞧这鸡皮疙瘩。” “滚!” “这才像你,”凌叶霁笑的舒心,却又一瞬间敛收表情,貌似漫不经心的开口,“天晴,你不觉得你对洛辰的关心,有些过了么?” “什么?”洛天晴心中一怔。 她表情的每一丝变化,都被凌叶霁尽收眼底,“洛辰既然只是一个被寄养在福利院的孩子,可是你对他的关心,似乎有些太过了。” “那是因为……因为这么多年,总是有感情的。”她试图辩解。 “不是,”他语气决然,“先前你接到我电话迅速赶来医院时,脸上的表情就出卖了你,当时你紧张的似乎天都要塌下来一般,似乎失去了洛辰,你的生命就不完整了。” “凌少……” “嘘,”他眯细了眼,修长的手指抚弄着她柔软的唇瓣,声音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天晴,别试图解释什么,我一直都知道,女人的这张嘴说出的话,总是真假参半的,关于洛辰,你不想说也就算了,但是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我只要听实话。” “你一直在试探我?所以先前在电话里才故意假装那么紧张,你在试我的反应?” “没有,只是突发奇想,”他偏着头,语气漠然。 洛天晴紧抿着泛白的嘴唇,似乎心底在激烈的挣扎。 “你知道我等你主动解释等了多久么?可是,现在我心底的耐性已经快要被耗尽了,”他用手抬起她的下颔,让她无法躲避自己的目光,“洛天晴,若是之前,我可以放纵你,不闻不问,可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你给了我太多不确定感,似乎我再不抓紧,你就要消失一般,所以别怪我。” 凌叶霁放慢语速,不想太吓着她,他看的出来,对于自己试探她的举动让她很愤怒,其实他本也不想这样,可是在先前她突然出现在医院时,身上传来的若有似无的香水味道,让凌叶霁心里瞬间一凉。 这个味道很熟悉,是某个男士香水的味道。 至于其他的,他不敢再去多想…… 沉默了片刻之后,洛天晴开口,声音难听的她自己都快要认不出来,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嗓子眼里挤出来,“洛辰,是私生子。”“洛辰,是私生子,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洛天晴瞬间红了眼眶,“当年我母亲改嫁时,我还很怨恨她抛弃了我,可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我父亲已经出轨多年,在外面另有女人,母亲忍辱负重的维持着这段名不副实的婚姻,父亲越来越过分,我母亲也幡然醒悟,何苦为了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男人去苦自己一辈子。” “这些事情他们一直瞒着我,母亲改嫁后我一直跟我父亲生活,后来父亲的工场被人举报偷税,罚了一大笔款,之后又事故连连,厂房失火,那一段时间,我才刚成年,对家里的经济状况也隐隐约约有了知晓,随后父亲一病不起,厂里的活计也停了,最终破产清算,工场一垮,父亲的病也恶化了,最后死了,”她垂下眼,牵起意思苦笑,“其实不算多严重的病,按现在的医疗手段是完全能治好的,只是,他的心已经死了。” “后来我在国内……”说到这时,她无意识的心虚了一下,才继续开口,“后来我在国内待了两年,整理了一下父亲遗留的事情,把值钱的都拿去还债,变卖,最后剩了些钱,我就出国念书,”她笑笑,“然后遇见了你。” “其实日子就这样平淡的过下去也很好,但是第一年春假回国时,有个女人找到了我,三十不到的模样,却已经苍老的有些可悲,她态度很谦卑的问我是不是洛天晴,我说是,她才怯怯的告诉我,她是我父亲的情|妇。” “其实那一刻,我心里很震惊,我一直觉得情|妇会是打扮的光鲜亮丽、咄咄逼人的女人,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却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