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
仅仅只是和这种光芒对视，三女就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
但是，殷秋狄却神色如常，平静的面对。
这是秦无道独有的一种特殊力量，看透虚妄，能看透伪装，发现真实，他用这种能力检查殷秋狄的身体问题。
其实，秦无道用自己的神识更加方便，只是，秦无道的神识每时每刻都在不停的消失，使用的时候，消失的速度会更加的快，现在秦无道已经需要减少神识的消耗了。
而且，过于强大的神识，会刺激到殷秋狄，谁知道殷秋狄会做出些什么事，至少现在殷秋狄依旧认为，秦无道只有威胁到她的力量，并没有杀死她的力量。
很快，检查的结束出来了。
秦无道微微皱眉，道：“天人五衰？”
“算是吧！”殷秋狄轻描淡写的道：“只要能再次突破，就能增加寿元，可惜，要想突破实在太难。”“和没说一个样。”秦无道淡淡的道：“你虽然暴露出的有星位九阶，真正的实力却绝对不只这么多，达到了月位之上，你应该明白，要想突破，是何等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