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怎么了?看着像是出血了,给我瞧瞧!”
陆霜降摇了摇头,“没事,就是不小心磨破了皮。”说着,她走到了村支书的身边,把手里的云南白药送回去,“黎叔,这是刚才晏承楼同志问你要的。我不过是掌心擦破了点皮,不妨事,这伤药珍贵,你拿回去吧!”
村支书摆了摆手,“哎呀,不过是一瓶药,不用那么在意。晏同志是担心你,特地问我拿的,他是个客气的,我都说不用,他偏还偷偷给我塞了钱的。哎,我这药哪儿值当那么多钱,你就收着吧!回头伤了碰了,也能用用。”顿了顿,他忍不住说了句,“虽然今天出了这事儿,但越发能看出一个人的人品好坏来。我看那晏同志是个清正明白人,虽然年岁比你大了点,但是男人年纪大,晓得忍让疼人的。阿霜,你可得好好把握!”
村支书是对晏承楼格外满意的。
陆霜降闻言,望着掌心的云南白药,眼神却透了几分迷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