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稀罕不稀罕是一回事,你怎么想是另一回事……”
陈景然轻哼了一声:“热脸贴冷屁股那样的事,做两次还不够?”
他这样说,陈如心反而不好说什么了。
也是,自己这个大侄子,那可是妥妥儿的天之骄子,被同一个女人连着下了两次面子,还是在婚礼这样重大的场合,他拉不下脸,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你们别操这些心了,她为了孩子,吃了这么多苦,生产时又受了这样大的罪,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不管怎样,我不会委屈他们母子的。”
陈老爷子看着自己唯一的孙儿,知道他自来说出去的话都是一言九鼎,也就不再多劝:“那爷爷就不多说了,你心里有数就行,不管怎样,你只要记得烟烟给你生孩子半条命都没了,是咱们陈家的大功臣,不能委屈了她。”
“您放心吧,孙儿也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