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鼓捣了。
太医院的柳太医据说已经倾囊以授,再无可教。
让谢显这过目不忘的脑子给碾压的递了辞呈,想要游历四方再行历练,以求增进医术。
“我现在每天早晚各走半个时辰的圈,平日里还练花架子的拳法,身体好着呢,你不用这般草木皆兵。”
‘无知者无畏啊。’谢显叹。
萧宝信:她是好意安慰,怎么还被腹诽了?
“我就无知,你不是就看上我无知了吗?”她怒了,甩手就要把谢显给抡出去了,好在他习惯成自然,让人甩惯了,顺手俩手就勾上了萧宝信纤细的胳膊。
“别乱动,动作太大,再惊动了孩子。”
朕:你们惊动的还少吗?
谢显有苦说不出,看那些个医书杂论,各种难产而死的案例,他是真没眼看了。幸亏他家娘子给烧了,不然生生吓死他。
只是自己怕也就怕了,是真不敢和萧宝信说实话。
他怕,顶多心慌腿软做噩梦,万一把萧宝信也给说怕了,生产的时候都是阻力,越想越怕,越怕越不会生啊。
“他不怕惊动,他壮实着呢。”萧宝信没好气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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