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他都没说什么了,萧宝信怎么还是一副忏悔脸,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也是他脑子在想一些‘性’福的事,没顾得上琢磨。
“好,”他无奈地摇头,“这事儿就交给我。你只道是我和太仆卿定下来的亲事便是。”
只是谢家这边好交待,倒是要和太仆卿打声招呼,通通气。
可以想见,路家必定是乐意的,这点儿自信谢显还是有的。
萧宝信眉开眼笑,就知道什么事情交到谢显手里那肯定是手到擒来,不存在失误的。
“你对我真好。”
谢显挑眉,“你是我娘子,我不待你好待谁好?”
“放心,”他说,“天塌下来有为夫的给你顶着。再说,这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作为被‘不算大不了事儿的代表’朕表示太受伤,什么儿子什么朕,在谢阿爹眼里都不及阿娘一个笑容重要啊。更不要说还没出世的四儿,有没有还不一定呢,就更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儿’了。
作为谢阿爹的儿子,他表示自己出生以后的前途未卜。
什么抱走让袁祖母养的事儿,赶紧可实行起来吧,他好歹多条大腿抱。
解决了心里事儿的萧宝信顿时浑身轻松,和谢显一道用了晚膳。
虽然对路家的亲事有自信,但没确定的事儿,谢显还是不想先下定论,跟家里交待了。凡事怕个万一,中间若出了纰漏可不就把萧宝信给卖了?
事关萧宝信,谢显就更加谨慎,决定第二天在朝堂上见到太仆卿之后,再行知会谢家人。
谁知第二天没等到谢显带回来的信儿,倒把褚家的讣帖给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