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让你失意的是宁珍珠,你找这个小姑娘做什么?” “宁珍珠我会处理,在此之前,我要先处理了她。” 梁子叙把事情吩咐下去,又尽快联系了一些小股东,决定以高价购回股份,和宁珍珠母子打擂台。 刘秘书领命而去后,梁子叙在公司里和宁珍珠母子斗得如火如荼。 温茶从杂志社出来,还没走几步路,就看到了傅寒停在路口的车,她几步走过去,正要跟他打招呼,后面忽然传来巨大的引擎声,温茶回过头,一辆极速的车正朝着她所在的方向狠狠轧过来,司机似乎专门看准了她,没有半点减速的痕迹。 “茶茶!” 傅寒瞳孔猛然一缩,打开车门朝她扑了过去! 温茶只觉身上一重,整个人落在了地上,昏迷之前,她在心里大骂了宁珍珠母子五百遍,就不省人事了。 这一觉睡得很长,温茶醒过来时,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她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张憔悴又瘦削的脸。 “傅寒?” “是我,”傅寒微红着眼睛握住她的手,似乎已经守了她很长时间,“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头疼。”温茶皱皱眉,伸手摸了一下额头,“我睡多久了?” “两天。” 温茶有些惊讶,“那我们之前?” “有人故意开车肇事,我推开你的时候,摔倒了,你撞到了后脑勺。” 傅寒的手指在她脑袋上轻轻揉了揉,“不过事情不大,修养几天就能恢复了。” “那你呢?”温茶想到他扑过来的场景,面上一急,“你没事吧?” “我有些刮伤,不碍事的。” 温茶这才发现他手背上有擦伤的痕迹,应该是倒地的时候,他用手垫在了她脑袋下面。 想到他这双做手术的手,她瞬间着急起来,“你的手怎么样?” “没事,”把吸管放到水杯里,喂了她一点水,“没有伤到筋脉,不影响。” 温茶暗自松了口气,又问“你刮到哪儿了?” “脚。” “严重吗?” 傅寒思索了一下,说“可能要养一段时间,以后会好的。” 这就是有些严重了,温茶顿时自责起来,看向他的目光也带着愧疚,“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胡说什么,”傅寒嘴角微勾,“男朋友不保护你,谁保护你?” 温茶看着他下巴上冒出来的胡茬,不自觉伸手摸了摸,“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了。” “好好待在我身边。”傅寒握紧她的手,轻声道“以后那儿也不要去,就这一点,你要是能做到,我就什么都不求了。” 温茶“……” “哦对了,那个司机呢?” “已经被送到警局了。”傅寒侧过身从保温桶里取出高汤煲的粥,边喂她边说“现在有人在审问他,很快就会有结论了。” 温茶见他说的笃定,知道这件事是不会善了的,心里也有了眉目。 “别胡思乱想,”傅寒喂了她一口粥,“杂志社我已经给你请过假了,再观察一晚上,我们就回家。” “嗯。” 喂完饭后,傅寒收拾好东西出去接了个电话。 是警局打来的。 “傅大少,你还真是料事如神,背后指使的人就是梁子叙身边的秘书,多半是受了梁子叙的命令,想对你女朋友下毒手,我们已经派人过去逮捕刘秘书,届时也会把梁子叙请过来喝茶,很快就会有结果。” 傅寒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泊油路,眼神冷若冰霜,“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把梁子叙给我弄进去,不要再放出来。” “这个是当然,”那头低笑了一声,说道“前段时间上头派人下来查宁华的帐,查到不少好东西,再加上这次的事儿,这位刚愎自用的梁总,恐怕要栽个大跟头。” “我知道了,”傅寒语气还是没有好起来,“还有银行那边,尽快派人去催债。” 要吹谁的债,两人心知肚明。 离婚之后,宁珍珠成了宁华公司的代表法人,如果这时候银行上去催款,宁珍珠有当仁不让的责任,要为所有外债负责,轻则倾家荡产,重则数十年牢狱之灾。 宁珍珠母子只看中眼前的利益却忘记了梁子叙惹下的一屁股烂债。 之前她要是没有跟梁子叙离婚,没有夺得总裁的位置,外债也都会归梁子叙管,但是现在,宁珍珠既然接手了宁华也必然要为此付出代价! “我知道了。” 电话话断后,傅寒屈起手指,打了另一个电话出去。 “区,可以动手了。” 见男朋友半天不进来,温茶忍着眩晕,偷偷把手伸进一旁的小桌上准备拿自己的手机。 傅寒正好推开门进来,一眼就抓住了她,把手机抢回来重新放了回去,义正言辞道“你现在身体不舒服,不要动电子产品,等好点再说。” 温茶顿时苦了脸,“日子这么无聊,你让我怎么过?还不如让我出院呢?” 傅寒伸手按住她,“就一晚上的时间,明天就回去了,再忍忍。” 他在她脑袋上轻轻摸了摸,薄唇轻启道“乖。” 乖个毛线啊乖,温茶瞪他一眼,反握住他的手,厚着脸皮建议道“要不,你给我读故事听?” 傅寒眉头一蹙,略带犹豫。 “读嘛,”温茶晃晃他的手臂,“我真的很无聊。” 于是接下来,傅医生读了大半夜的故事给她听。 第二天早上回家时,傅医生的精神不大好,跟被掏空了身体似得,温茶却神采奕奕的。 这两天他身上有伤,却还为温茶劳心劳肺的,过得相当可怜。 一到家,温茶就把他赶去房间睡觉了,自己则坐在沙发上看新闻。 最新一条新闻竟然是宁华前任总裁梁子叙牵涉杀人案,已被请到警局接受调查。 还有上头的人翻出他在职期间偷税漏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