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吾……又是谁呢?” 起身,转向上官邛,渡流云目光幽远,透过上官邛,她看着的,却是未知的远方。 嗯? 上官邛眉头一皱,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闪至她眼前,他一手抓起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抚上她额头,想要探视她的状况。 “不用担心,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怪异的事情。说来,我昏睡了多久?” 扯下搁在额头的上官邛的手,渡流云拉着他在池边亭内坐下问道。顺便甩给他一坛酒。 “七天七夜,今天,是第八天。还有,我可以喝,你不能喝。” 上官邛没收了渡流云面前的酒坛子,冷哼道,才醒来就吹风兼喝酒,你神经是铁打的吗。 “我靠,又延长了吗,我说庸医啊,你难道真的是个庸医,七天七夜的时间都没能查出来我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吗?” 感觉自己的脑袋逐渐正常,渡流云看着上官邛哼笑:“对了,你这个庸医是什么时候来的。” “哦哟,你还敢嫌弃我,要不是你的那个罗喉用绑票的方式把我绑来,你以为我想来啊,你这张嘴真的是越来越欠,我看我需要先用玄冥针治治你的嘴。” 上官邛一口喝干了这一小坛子酒,愤慨地瞪着渡流云,真是闭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他正好好地研(纳)究(凉)新(睡)药(觉),结果收到了来自当初他留给渡流云的传信烟火,等他到了地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人,就被罗喉拎着领子绑票一样从家拎来了疏楼西风。 哈,真是有萝卜的风格。渡流云好整以暇地把手肘背在头后,晃着椅子:“哈,不用这种方式,你能这么干脆利落地来这里?好了,说出你的诊视结果吧。” “能有什么结果,无解啦。既然你醒了,告诉我,你在散功之前,有什么预兆。” 上官邛正色道。他行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说散功就散功的情形,既然他和渡流云有渊源,又被找上负责治疗,当然要全力而为。 嗯……要怎么说呢?渡流云挠挠头,仔细地组织着语言,对上官邛细细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