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地点头应诺。
“香竹你可知错了?”
香竹嘴唇肿得和香肠一样,说话都说不利索,却不敢不答。
“香竹知错。”
尽管她的声音如同蚊呐,可是她一开口,便扯动了嘴上的伤痕,痛得她倒吸凉气。
“好了,回去休息吧。”平妈妈说,“香竹记得上药,免得留了痕迹。”
“是。”
昏黄的烛光下,香梅在给香竹上药。
草枝愧疚难当地坐在一边,“香竹,对不起,若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这样遭罪。”
香竹听见,不由面容扭曲,张嘴想说什么,却被上药的香梅按住了嘴唇。
“啊!”
疼痛让她瞬间忘了说话,一下跳了起来。
“香竹对不起,是不是弄痛你了?”香梅有些后悔。
我下手是不是有些重了。
香竹摸着嘴唇,眼里含着泪水。
好痛啊!
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这样一来,香梅和草枝都有些慌了,“很疼吗?怎么办?”
秋浓在一边看了一会儿,终究是叹了一口气,从香梅手上接过药,亲自上手。
“来,我来上药吧。你们动作太慢了,晚上还休息不休息?”
因着茌搬过来和茌好一起住,丫鬟自然也跟了过来。
所以她们值夜都是和茌的四个大丫鬟轮着来的。
今晚上轮到玉琴玉杏两人,所以她们四人都可以早早休息。
香竹上了药,一开始凉凉的,舒服了一会儿,就没了效果。
嘴上火辣辣的,碰不得摸不得,又痛又麻,晚上翻来覆去大半夜,黎明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因着没消肿,第二日她也没有出门,被方嬷嬷勒令在屋里反省,还被要求写检讨书。
香竹虽然认得一些字,但是写检讨书却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抠出来的,写完检讨书时,脸上都消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