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本该你做的事情,我要一点补偿不为过吧?”
茌好听了,说:“你是长子啊,你更应该管。”
茌骅看管家把人都绑了起来,就往外走。
一面走一面摇头说:“男子本不该管内院之事的,娘早就教你了,你也该实践一二,照理说,这次也该你自己……”
茌好捂住耳朵,“我听不到,什么都听不到,我回去休息了。明天我给你做桃花酥。”
话音未落,人就跑远了。
“少爷。”管家对茌骅拱手,“这些人就暂且关押在柴房吗?”
“嗯,不过这之前先分开问一问,免得串了口供。”茌骅说,“还得问问这些酒是怎么出去的。”
管家点头。
第二天早上,茌好如约做了桃花酥给茌骅当做报酬。
茌骅看着外面的天色,问送点心来香梅道:“你家小姐什么时候起来的?”
“申时末起来的。”
“你们怎么不阻止一下,女孩子家身体娇弱,起来这么早,身体受不住怎么办?”茌骅摸着明显还带着温度的食盒,双眉紧皱。
香梅低垂着头,双手恭敬地摆在腹下,“大小姐一贯起得早。况且,大小姐惦记着给大少爷做点心,所以醒来的更早。”
茌骅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她这是怕我把这事丢给她吧?”
香梅低头默认。
“好了,我要去点卯了。你回去吧,让你家小姐再回床上休息一会儿,不要去给母亲请安的时候,被母亲看到昏昏欲睡的样子。”
茌骅把荷包里的印章取出来,揣进怀里,才把用油纸包着的点心装进去。
官衙。
“哟,则正,我怎么闻到一股油味儿,你带了什么吃的?”
茌骅下车就遇到了同僚熊应哲。
“熊兄,你又没吃饭?”
“哈哈,我起床有些晚了,没来得及吃,准备让小厮之后去江意楼买了给我送来。”熊应哲说。
“你就不能让你家厨房做吗?”茌骅疑惑。
他已经几次见到熊应哲这样了,终于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熊应哲摇头说:“我家厨房里的厨娘做出来的东西跟猪食一样,哪儿能入口,吃过了江意楼的东西,我更吃不下屋里厨房做的了。”
说着,他问茌骅,“则正可去江意楼吃过东西?”
“没有。”茌骅摇头。
江意楼的主人都在他家,他哪里用得着去江意楼吃?况且家里厨房的妈妈们都会做,做的还要更好一些。
“哎?则正你竟然没有去江意楼吃过?”熊应哲不敢置信,“这可是一大遗憾啊。要知道江意楼的菜色可是比广清楼还要好的呢,待会儿我家小厮送来了,我就分你一些尝一尝。”
“不用了,我带了点心当早饭,估计吃不下别的。”茌骅拒绝到。
“这有什么?我帮你吃一些就是了。”说着,他往后看了看,果然看到青松手里提着一个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