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低沉,显得有些可怖。
既然是那位新任守备如此交代下来的事情,背后必然就有那位夏姑娘的影子,因此杜如疑才如此重视。
否则,他管的什么谢尔冬的死活。
“是啊,都在这儿了。”谢尔冬脑子里划过当时塞进甲胄里的那些纸张,嘴上却还是如此说道。
又深深的看了谢尔冬一眼,室内陷入了寂静,呼吸可闻,好一会儿之后,只听杜如疑直言不讳的道:“既然如此的话,我就要怀疑谢大人你办事的能力了。”
此话背后的潜台词便是,既然办事能力如此之差,那么因为此事被降职还是别的什么,都是理所应当,也不要求助到我头上了。
话呢,谢尔冬自是听得懂,但正因为听得懂,才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突然,谢尔冬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双手一拍说道:“啊,我想起了,是还有那么几个人,当时听手下人顺嘴提了一下,我给忘了。”
“想想。”杜如疑似笑非笑的看着谢尔冬道。
“有个叫郑赤的来城中做买卖,还有个什么什么葫同巷,客栈里有一男一女两个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