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半点儿不敢多说,只怕露出行迹,再惹她疑惑,只能道:“是,小的这就去。”
顾绮说完,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横了诸人一眼,最终目光还是落在了陈升的脸上,笑道:
“本官是来放假,昨夜那么好的景致没看成,已经很吃亏了,既然有人非要用琐事聒噪我,本官也只好做些事情了。”
……
顾绮在平湖乡悠哉地待了五天,见天儿陪着平七叶义诊乡里。
而陈升则提心吊胆了五天。
虽然他爹说了,暂且稍安勿躁,他们自有分晓,但陈升每天在顾绮身边,感受着“林大人”时不时飘来的审视目光,当真头大呀。
至于平湖乡,这五天自然也热闹,尤其是三才是个泼皮无赖,他的家人自然也不是好人,如今死了人,便天天奔楼家去闹,勒掯钱财,搅扰得那吝啬的楼父苦不堪言。
顾绮听说楼家长子这几天跑到岳家,就低伏讨好媳妇了,便不管他家的事了。
薛辰生还在平湖乡乱逛,每天都和个花孔雀一样,变着法换衣服往平七叶面前凑,生怕人不知道他有钱似的。
不过平七叶如今,再不理会他就是了。
及至正月初三日,义诊事了,众人再次回到了海盐县。
张桐在城门口等着顾绮的当儿,人盘坐在桌子上,与城门上的军士们谈笑风生。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旁边佝偻着腰的陈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