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不起那些生意。趁他病、取他命,我们要抓住机会,羞辱景家的每一个人。只要方法得当,让他们每天惶恐不安,我们就成功了一半......”
王德搓着手掌,神情逐渐兴奋。
“......宗门规矩条条框框,很多事情没法直接去做。我们只能步步为营,让景家威信丧尽,他们自然在形山城呆不下去。若能接手景老儿的生意,再垄断草药商路,家中进项最少能长五成。那时候我们手头会宽裕许多,日后结交门里的师兄师姐,也有足够的底气。”
“那……德哥,我该怎么做?”
王德大喜。
这些天好说歹说,毕思雨始终不肯点头。父亲反复叮咛,她和景家有旧,难保没有香火情在,所以务必使其与景氏反目,不能留下隐患。
“雨妹,咱们齐心合力,不怕那小子翻出花来。可惜......上次那么好的机会,他竟然没死,否则的话……”
王德来回走了几步,狠声说道:“.......景老儿奸猾似鬼,肯定有所察觉,现在防范越来越严。景华那小子也变得狡诈无耻,不会轻易上当。雨妹,你不是每天和他对练么?找机会下重手,最好打得断手断脚。实在找不到机会,也要让他鼻青脸肿、没法见人。”
毕思雨轻声问道:“德哥,这......这成么?”
王德重重道:“景天赐失踪后,景华已经成了活宝贝,是景老儿的眼珠子。狠狠地教训他,就算不能让景家进退失据,也能震慑旁人,有利无害。我爹早有周密计划,咱们把这事干好就行。”
毕思雨沉吟半晌,声音几乎轻不可闻。
“原来……德哥......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