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田姜,眼见沈桓气沉沉地走了,念声阿弥陀佛:“总算是送走这尊神,我们选布料,他凑甚麽热闹劲儿。”
采蓉笑道:“或许他也想裁匹布送喜春也未定。”
田姜不信,沈桓她好歹了解其脾性,粗犷豪迈,对女子不是死缠烂打的主。
落花即无情,流水便无意,更况还牵扯沈容。
正思忖着,忽听一声嗓音清朗:“今是甚麽风把二嫂吹来了?”随音望去,竟是沈五爷风流潇洒的从后门进,身后跟着四五伙计,手中垒捧各色布匹,迎面而来。
沈桓等几也从内室走出,上前拱手作揖,见过礼退至田姜身后站着,赶都赶不走。
沈五爷见这阵仗,皱起眉嘟囔:“二哥何时这般谨慎了?我同二嫂说个话都要防?”
田姜揩着凤穿花桃红绫帕子,“噗哧”掩唇笑了,那杏子眼含波潋滟,白颊扑粉,十分姣媚可人。
沈五爷有些神魂颠倒:“二嫂真好看.......”话音犹存,便听沈桓清咳一嗓子,他喉咙一噎,语气顿转:“我是说二嫂这帕子真好看.......”
田姜微敛笑意,看向他身后的伙计,指着岔话问:“这些布匹的花纹,看着倒更显新颖别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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