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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从何讲起,默了稍久才问:“田叔候在那废宅子外,若我不曾寻去,你要一直等下去?” 田荣笑了笑,不言语,只微颌首,方去担起柳筐慢慢走了。 原来前世里,当真有个田府忠诚之仆,空怀希翼,孤守了一辈子。 她那会听闻,竟是不信! 出了半晌神,舜钰把包枇杷的帕子解开来,伸手随便择了一只,剥去黄皮子,尝两口,还是摘得早了,那滋味,酸涩进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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