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离墨斜挑着长眉,眸子更如墨玉般黑,就这样与苏浅潼对视了半响。
最终,他抿了抿唇,笑了。
“苏浅潼提出的这个问题,着实关键。刚才我就想说奇怪了。据我的记忆,苏浅潼是六月十六进入墨郡王府的,而齐欢喜是六月十七失踪的。其实前后只相差了一天。”
“刚才齐管事作供时,提及苏浅潼在墨郡王府时,就一直欺负齐欢喜,不但曾经推过齐欢喜下假山、还曾经偷过齐欢喜的钱、故意将齐欢喜推下水池等等,我觉得都是不可能发生的,因为苏浅潼根本没有这个时间去欺负齐欢喜。”
“……”
齐管事瞬间如被当场打脸,啪啪啪的好几巴掌,一下子脸容变得极为扭曲,全身发抖不止。
萧离墨一说完,全场已鸦雀无声。
隔了一小会儿。
“哇!”
吃瓜群众才如炸开一般,发出感叹。
“齐大娘原来一直在诬陷人?刚才她还哭得如此凄凉,我都被她骗了。”
“恶妇啊!天下居然有此恶毒的妇人!”
“那苏浅潼肯定就是招惹诬陷的。”
……
面对众人齐声的质疑和鄙视怨恨的目光,齐管事恐惧得眼珠子都要凸出来,双脚一软已半身摊在地上。
萧离墨的回答,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之外,连苏浅潼也有点愕然地瞪着他看。
潘治擦汗问,“墨郡王爷,那你的意思是,刚才齐管事的作证,都是虚假供词?”
萧离墨菲薄的唇瓣微勾,“我只知道,苏浅潼根本没时间在府内欺负齐欢喜。”
“那就是齐大娘做了虚假证词?”潘治再次确认。
“潘大人,你认为呢?”萧离墨不答反问。
潘治又擦汗了,“我的判断,齐大娘诬陷了苏浅潼,她的供词不可信。”
“哦,如此就下你的判断吧。”
“……”
齐管事一听,更是大恐失色,胆颤心惊。
她也急了,口不择言道,“墨郡王爷,你怎么会这样说呢?你原本跟我商量……”
“大胆妖妇!你刚才诬陷了苏浅潼,难道你还敢质疑我!?”
萧离墨一声厉言,震天动地。
男人全身气息冰凉霸道,俊眸闪动着浓烈杀气,就这样睨了齐管事一眼,已令齐管事全身颤抖。
“……”
她脸色苍白如纸,完全失去反驳的力气,一瞬间下身一股热流传出,裤子便已湿了大半。
“我……不……”
看着恶人自有恶人磨,苏浅潼心底凉快凉快的,嘴角还刚勾起笑意,她便闻到一阵潮湿骚气。
往齐管事的下身一看,对方裤子已经全湿了。
齐管事居然吓得撒尿了?!
苏浅潼感觉又好笑又好爽,不禁“噗呲”地笑了出声。
很快齐管事的尿水便滴在了地上,大家都开始闻到骚气了。
这下连吃瓜群众都看不下去,纷纷吐槽。
“哇!那个齐大娘吓得尿水都出来了。”
“这么心虚,她作的肯定是假供词。”
“好臭啊,快点拉齐管事下去判刑算了。”
“苏浅潼是无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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