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下来,走到祁时黎身旁,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低声说,“相公辛苦啦。”
祁时黎弯了嘴角,“去吧。”突然觉得这些折子也没有那么烦累了。
帝曦语一面往外走,一面朝房梁上招呼了一声,“小月儿,我们走!”
影月从房梁上悄无声息的落下,跟在身后,一脸汗颜,所以陛下你还记得我在,还那么的……无所回避。她实在不好用不知羞耻来形容自家陛下。还有大有当初爬宫墙的气势是怎么回事。
御花园里繁花似锦。帝曦语慢悠悠的转来转去,看见喜欢的话,偶尔或折一枝两枝,预备拿回去插瓶。
转了一炷香的功夫,有两个影卫从不远处小跑而来。
见了帝曦语行礼。“拜见陛下!”
“你们查的是谁啊?”帝曦语正在摘旁近树上的一枝花,随口问道。
“回陛下,是左相。”其中一人回答到。
帝曦语闻了闻手中刚摘下来的花,和身后的人说:“阿时还叫朕不要劳心费神,可是有些人啊,总是让人不放心呢。”
她将手中的几枝花递给身后的徵儿,“用上次那只青瓷碎纹的花瓶插起来,替朕摆在梳妆台上。”
“去明政殿说吧。”帝曦语对两影卫说,抬步就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