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淡然,噙着浅笑。他忙行礼,帝曦语看着他跪在地上,也没叫免礼。
“朕来,无非有一句话要亲自同你说。”她也不坐下,只是随意的站在门口。
“当日所谓的帝爵推叔如蔺落水,你底下伸的那一脚,朕都知道,放着你性命到如今,不过念着你母亲。从此以后,好自为之吧。”
她说完,毫不留情的转身就走,只留给慕芝城一个飞扬的裙角。
慕芝城背上全是冷汗,颓然的坐在地上,陷害帝爵,谋害少卿,加在一起是实打实的死罪……陛下隐忍至今,显然是给足了他母家面子。
往后几月,日日忙碌不停,大魏江山已然尽在手中,要如何治理却是一大难题。
日日折子堆积如山,幸好有祁时黎同帝曦语一起处理折子,不然仅凭帝曦语一人,怕是要累的够呛。
一日难得的提前处理完政事,翊凰寝殿前,摆了一张美人榻,祁时黎半躺在上面晒太阳,把玩着怀里人的长发。
春日里暖阳溶溶,洒在人身上很是舒服,帝曦语躺在他怀里不过片刻就睡着了,嘴角还带着浅笑,像一只小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