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全长开,也不至倾国倾城,可笑容灿烂的脸就如烙印一样深深烙进自己的眼里、心里。
“北姨!”她清脆的声音亲切的唤着母亲,利落的翻身下马,跑向母亲,和她抱了个满怀。
两人说说笑笑的,母亲还为她理了理骑马而弄乱的鬓发,好像是说到他似得,母亲向城墙上指了指,她抬起头来,挥了挥手,还冲他笑,他除了报以同样灿烂的笑容,便不知道再能如何了。
那日晚宴,自己坐在母亲旁侧,她问:“如蔺哥哥从小在北姨身边学习长大,一定很厉害吧,以后要是北姨忙,我可以去找如蔺哥哥吗?”
第二日早晨她就跑到自己的门外等着,见到自己便脆生生的叫如蔺哥哥。一听见她清脆的声音,那声如蔺哥哥,一向稳重清冷的他就会变得局促笨拙。
母亲何等精明,不过一两日就看出了自己的不对劲,从此,不许自己再见她。还将自己送到定西城外的边境上去检查边防了。
西部边境绵长,部署复杂细致,检查完后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后了,她只来一个月,早已经走了,甚至已经到了胜都了,自己连送一送她,都没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