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姬没有说话,闭着眼睛靠在他的怀里。 在她满心的以为他身上的灵力能治愈自己胸口的痛时,却发现,他身上的灵力似乎完全没有用? 怎么会这样? 大佬的灵力不是包治百病的吗? 卫姬无力的推了推李偲,伏在龙椅扶手上喘息。 “陛下?”李偲被她突然推开,有些疑惑的看她,这一看却发现她的脸色比之前还要那难看,惨白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陛下?陛下?”他着急的喊着她的名字。 候在外面的龚红和众宫女感觉到不对劲,全部赶了进来,龚红一看卫姬这样子,就当她是心疾发作了,因为有丰富的经验,倒也没显得着急慌乱,而是有条不紊的一边吩咐身边的宫女请太医,一边跪在了龙椅边上,扶着卫姬慢慢躺平下来。 “陛下,您还能听到奴婢说话吗?”她问着龙椅上的卫姬。 卫姬无力的点点头。 “您别怕,慢慢的呼吸,太医很快就到了。”龚红见她意识还算清楚,就安慰道,转头又吩咐李偲:“麻烦您扶着陛下的头,这样陛下好呼吸。” 李偲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卫姬发病,完全没有了主张,不知道该怎么办,龚红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他听龚红让自己扶着卫姬的头,他就跑到龙椅的一侧,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捧着她的头。 而这样导致的后果是,卫姬越来越疼,直到疼到最后失去意识,她都没搞明白自己到底是心疾发作了,还是怎么了。 卫姬心疾发作,昏迷不醒。 李徵得到消息时,卫姬已经被李偲抱回了寝殿。 李徵和几个当事太医同时赶到寝殿,站在殿门口,几个太医还想先向李徵行礼,被他挥手不耐烦的打断了,冷声道:“这个时候还行什么礼,先去看陛下。” 几个太医哪敢违抗,赶紧先进了寝殿去看卫姬。 卫姬被放在龙塌之上,只有一只手从床头放了出来,李徵走上去,看着那只小手无力的搭在床边,没有丝毫的鲜活之气,一时之间只觉得心口一阵闷痛传来,让他变了脸色。 站在他对面的是李偲,现在也正紧张的看着太医把脉。 一个太医把完了,表情变得有些奇怪,看向另外一个太医,另外一个太医就上去接着把脉,然后表情变得和之前的太医一样奇怪。 来了四个太医,四个太医都把过了,可表情都有些奇怪。 “怎么样?陛下没事吧?”李偲见几个太医都不说话,有些着急的询问。 几个太医看看他没有说话,而是转头走到一边的李徵身前,欲言又止。 “说!”李徵冷喝。 几个太医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官职最大的上前道:“回禀摄政王,这陛下……陛下没有任何病症啊,也不是心疾发作。” “没有任何病症?”李徵看向床幔后面面露痛苦,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娇小身身影,声音中都冷了好几个度:“那陛下为何昏迷不醒。” “臣等不知啊。”几个太医一见李徵生气了,人就先跪了下来。 其中一个解释道:“臣等都一一把过脉了,实在是检查不出啊,或许……或许陛下只是……” “只是什么?” 感觉李徵的语气越发的冷厉,几个太医头都不敢抬,却还是要硬着头皮回答道:“可能……只是气急攻心,所以暂时晕了过去。” 气急攻心? 听到这四个字,李徵一愣,随即想到今日自己在朝堂上做的事情,表情顿时变得有些惊讶与复杂。 她是被自己给气成这个样子的? 李徵沉默了下来,气氛也跟着沉寂了下来。 几个太医怕的要死,跪在那儿瑟瑟发抖,尤其是李徵半响都没有说话时,更是觉得他们只怕是大难临头时,却听到李徵道:“你们先出去。” 顿了顿,又加上一句:“所有人都出去。” “是!”一众宫人和太医都退了出去。 只有李偲还站在床边没有动,李徵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李偲紧紧抿着唇,最后也捏紧了拳头退出去。 李偲出去后,外面的龚红就将殿门关上了,这一下,整个寝殿里就只剩下两人了。 李徵走到龙塌边上,单手将床幔挽起来,低头看着还闭着眼睛的卫姬道:“陛下还要装多久?” 太医说卫姬毫无病症,也不是心疾发作,而是气急攻心晕了过去,但李徵却觉得她这是故意装的,因为他之前在朝上的不当行为。 虽然卫姬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但李徵却觉得,现在的卫姬是完全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他说完这话,就一直冷眼看着她,等着她睁眼。 可是时间慢慢的过去,卫姬却还是闭着眼睛没有睁开,脸色也惨白的,唇色发青,表情痛苦,不时还会有几声痛苦的嘤咛声冒出来……这模样,丝毫不像是装出来的。 李徵眸色闪了闪,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测,难道是真的病了? 他收起了面上的散漫,在床边坐了下来。 “陛下?陛下?” 卫姬还是毫无反应,李徵伏下身子,伸手在她布满冷汗的额头上碰了碰。 肌肤短暂的接触下,充裕的灵力从手背上传到卫姬的额头上,昏迷中的卫姬几乎是瞬间就抬起了小手,紧紧地抱住他的双手。 “疼……徵哥哥……抱抱我……你抱抱我……”昏迷中的卫姬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觉得这个人特别的眼熟,下意识的就叫出了那个刻入灵魂的称呼。 被卫姬抱住手的李徵身体一僵,瞳孔微微一缩,只觉得两人相触的手掌之间,有着细微的电流快速的蹿到他的身上,让他整个身子都一麻,心脏都跟着骤然一紧。 他下意识就抽回了自己的手,因为动作太大,将两只手抱着他大手的卫姬都甩了出去。 卫姬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