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子倒是能看清了，一队船，约莫二十艘。
瞧着都不是什么身量小的船只。
并且，从船只的吃水线看来，恐怕起码都是半载的。
而且在黑夜里，甲板上都没有点什么风灯，只有船楼的顶上有一枚夜明珠，大抵是因为船队内的船只互相之间的距离都挺近的。怕有什么接触风险，用一枚夜明珠的微弱光线，昭示船只互相间的距离。
君卿若问道，“是兽泽？”
她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个可能，毕竟如果是商船，为什么不敢点灯？而且晚上出没在北冥近海，瞧着整只船队，还挺有纪律性。
临渊点了点头，“嗯，应该是兽泽的前锋军。”
君卿若眉梢扬了扬，想到那些惨死在雷冥五将手下的兽泽前锋……
“他们还学不乖啊？”君卿若说道，“上次才死了一票呢。”
临渊沉默了几秒，“上次死的那些，死光了。兽泽想必是无法断定，才会又派前锋来，毕竟他们也不知道那些死掉的前锋军，是谁出的手。”
君卿若看着临渊的眼睛，都不用他多说什么，就已经明白了他想做的是什么。
“我来吧。这个距离差不多……”君卿若说着，眸子里有光闪烁。
“差不多什么？”临渊问道。
君卿若一笑，“差不多能把他们的船给搞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