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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心情狭窄的胡同里考验自己的驾车技术,将车停在路边,往里走。
院门是锁着的。
她站在院门口,没有勇气敲门。
她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她于是坐在了门口的台阶上,忽然想起妈妈初初去世的那些个日子,她也常常这么坐在家里的台阶上,好像这么等着,妈妈就会像从前一样归来,然后温柔地数落她坐脏了白裙子。
安静的胡同里远远响起了脚步声,路灯将来人的身影拉得老长,拖在地上。
她起身朝他奔去,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停住脚步,彼时,路灯照在他脸上,如笼一层寒霜。她的眼泪莫名其妙汹涌奔腾,哗哗而下。
“为什么为什么”她想问他,为什么不可以是她陪他一直走下去,可到了口中,却反反复复只有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