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掐,“行了吧?你一个女孩儿,到底要不要脸?”
“两个相爱的人做爱做的事,怎么不要脸了?你和我爸要脸的话,那就没我了!”她抱着被子,小声嘀咕。
舒慧听得清清楚楚,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越说越不像话!拜托你脸皮薄点吧?这话说出去不嫌丢人啊?”
“我不就在家说吗?哪有说出去!”被子包得厚厚的,扇着她,她也没觉得疼,只是想起粟融归挨的那一椅子,一定疼坏了吧?
想着便回房间穿了睡衣,再出来,在小抽屉里找药油。
“找什么呢?”舒慧见她胡乱翻着抽屉,问。
她把药油拿在手里,也不应声儿。
“哟,就这么砸一下,还要给药啊?”舒慧冷哼。
“不是你爱的人,你当然不心疼!”她语气里满是情绪。
舒慧头疼,“我说涂恒沙,你是女孩儿,矜持点行不行?爱不爱的,挂在嘴上不酸啊?再说了,我打他怎么了?我家白菜当着我的面儿就被猪拱了,我能不生气?”
“都说了,就算白菜被猪拱了,那也是,他是白菜!是我先拱他!”
舒慧气得又操起了棍子要揍她,“我真是白养了这么大个女儿!我的教育是多失败!看来今儿要重新好好教教你了!”
涂恒沙冲她做个鬼脸,哧溜,钻进房里,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