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球,纷纷暗叫不妙: “逼他喝酒。” “逼他相好唱曲儿。” “这不是作死的节奏吗?” “难怪他最后说话那么冲,又敢大打出手。” “原来,原来……” 郝良缘因为没有参与,较之其他人,他反倒清醒些许,当即建议道:“老大,要我说你赶紧起来。听说水少保来杭州一直住在知府衙门,事不宜迟,我们即刻赶过去赔礼道歉。” “对,对。” 王志通“嗖”地一下子跳起来,似乎被突然注入一副强心剂,瞬间有了力量,然后卯着劲儿,喊道:“走,通通给老子去杭州知府衙门负荆请罪。” 一边跑一边还喋喋不休地骂:“他娘的,你们这一个个猪头,就知道吃喝,老子不问水少保的名字,你们特么也不问,这回不坑死老子了吗?” 跟着后面跑的,心里不禁也在嘀咕:“从始至终,要喝酒、代喝酒、唱曲儿、截人、追人……不都是老大你在吆喝指示着吗?这会儿闯了祸,怎么反过头来说我们坑你呢?这如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