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说这种没用的安慰话。
江筠问:“半个小时,这么大雪,到了医院,我会不会被雪埋起来?”
路医生笑了:“行,还能开玩笑,说明疼得不厉害,要生还早着呢,家里有伞没?我出来的着急,真没盖车篷。”
江筠写了纸条留在饭桌上,指着小行李袋:“路医生,我就这一个包,你帮我拎着,我抓着你胳膊走就行。”
再疼也得忍着。
天空里还有雪花在飞舞,江筠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两手抓着医生的胳膊,费劲的挪到板车上坐着好,躺下。
路医生给江筠盖好军被,撑好伞,叮嘱了两句,跨上车座就奔医院而去。
板车在外面停了太久,垫了棉被也冷得像冰块。
还没出家属院,江筠就觉得身上的热乎气越来越少,寒气从四面八方往身体里钻,眼睛都睁不开了。
她越冷,肚子越疼:“路医生,我肚子疼。”
路医生用电筒照着前面的路:“忍着点,地都被大雪覆盖了!”
路况不明,只能加倍小心,不能匆匆忙忙的赶,只怕去医院的时间比来的时间要长。
江筠明知不能哭,还是忍不住流泪。
她多么希望陈援武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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