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得比好多有爹妈的还好呢,我还有些同学,从小就在家里干家务活,带弟弟妹妹,上了两年学,就都回家去了,我一个人是孤单点,可是自由啊,我想干啥就干啥,跟着放电影的跑多远都没人喊我回家睡觉。”
最后一句话,精准无比地击中了江筠的泪点,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甚至来不及掏手绢捂住眼睛。
李彩霞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两只手伸到半路,又缩了回去,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小江……小江老师,你别难过了,我,我这就去喊保哥过来。”
那条六七斤的大草鱼,他们三个人根本就吃不完,陈振保给她俩留了三份,剩下的全都端回单身宿舍,找那帮单身汉吃去了。
直到这会儿也没过来接李彩霞走。
江筠甩甩头,呼了一口气:“我没事,你认识陈队住的地方吗?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李彩霞松口气:“我去过一回,不过这个时候,保哥肯定在操场上打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