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固a的高速路上。 郝杰一看手机,手机上有无数个未接电话,而且都是同一个人打的,郝杰返回后一直把手机调到静音模式,以防暴露,而黑牛直接关机,所以没接着。 随后,郝杰拨回电话,对方瞬间接起。 “喂,郝杰你和黑牛咋样了?”张云霄连忙问道。 “没事,刚上徐shui高速,估计2个小时就能到。”郝杰忍着巨痛,虚弱的回道。 “草,咋这么慢啊,应该早到家了,我们都在替你担心,你快点的,还用我们去接吗?”张云霄再问。 “不用接了,一会儿的事。”郝杰咬着牙说道。 “那行” ...... 高伟带着满身是伤的小催,在盘山道折腾了特玛的一个晚上,也没弄出个明堂来。 那天晚上,道上基本没有遇到一个车,两个人如同从前线撤退下来的伤兵一般。一会儿高伟背着小催走两步,一会儿两个人相扶前行,反正折腾了一个晚上,只到天亮才碰到一个农用三轮车,进城买年货的。 开始人家农用三轮车一看小催血里糊拉的,死活不拉,因为大年三十的谁也不想沾点血,那样晦气,最后,高伟亮出枪,出示警官证,这才勉强拉着他们进了保ding市。 在保ding市一个医院里,小催进行了全面检查,多处软组织挫伤,折了三根肋骨,右大腿外侧被变型的车门给划出一道足有一米来长的血口子,而且很深,要不是冬天,穿得衣服厚,非划着骨头不可。 没办法,小催不可能立即回到西郊区进行救治,只好在保ding进行先期处理,等感染止住和伤口稍好再转回西郊区。 年三十,高伟只有陪着小催在医院过年了。 ...... 这次抓霍海,三方人马,姚圣的人马伤得最重,死一个,伤5个,只有东子和伟伟还有一个马仔没事,姚圣这次总算被张云霄他们狠狠的操了一顿,几乎稀碎。但,以姚圣的本性,他还是不会就此醒悟,因为他就告混社会发的家,若被弄成这样不反抗,面子上过不去是一方面,将来在固a自己的势力范围就会大大萎缩,这是姚圣不愿意看到的。 目前,最挠头的是,还是霍海,这是姚圣和其后台王局的心头之恨,霍海一天不到案,人家手里掌握的东西随时都有可能把固a这个小小的公安局长撩倒,并且还能有很多说不清楚的事在里面,所以霍海是最要命的。 更为可怕的是,这次抓捕霍海行动,开始霍海已经被郝杰控制了一段时间,霍海对那些美人照的事,泄没泄露出去那还两说,所以,当时东子他们抢回霍海没有立即杀掉,姚圣而是想当面对质,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一盘好棋,就这样被张云霄他们搅得乱七八糟。 姚圣在电话得知霍海再次逃脱之后,特别是手下死的死,伤的伤,更是泣不成声,瞬间站起,一脚直接给包间里的一把椅子踹折。 “操你大爷的,我姚圣十年江湖路,战冯瞎子,斩王老二,什么时候眨过眼,失手过,天不佑我,那好,走着睢吧......”姚圣骂骂咧咧的。 看着满满一桌好菜,顿时没了食欲,抓起桌子上的一瓶白酒,拧开盖,疯疯颠颠的一边喝一边走出包间,来到ktv包房。 “咣” 姚圣回头,一脚干在门上,把门关上。 “操你大爷的,财务被洗劫了,老伴没了,马仔伤的伤,死的死,咱这么不顺呢?”姚圣脸上挂着鼻涕和泪水,近期发生的事,历历在目,宛如隔世。 随后,打开电视,拿起话筒,把音量调到最大,不停的嘶吼着《你快回来》:“没有你世界寸步难行,我困在原地任回忆凝积,黑夜里祈求黎明快来临,只有你给我温暖晨曦,走到思念的尽头,我终于相信,没有你的世界,爱都无法给予,忧伤反复纠缠,我无法躲闪,心中有个声音总在呼喊,你快回来......” 一遍又一遍,反复嘶吼,声音哑了,调不成调了,但姚圣需要发泄,需要渡过这个难熬的大年三十,最后任凭音乐反复播放,自己却瘫在沙发上睡着了。 姚圣是大哥,也是一家之主,但,他也是人,也是一个爷们,这种无休止的纠缠,真让他无法躲闪。 但姚圣是斗士,是狮子,是老虎,总得独来独往,哭过累过,最后还会重新回到原来的生活轨道上来。 ...... 两个小时之后。 “嗡” 随着一声汽车的轰鸣声,一辆滴滴专车直接开进了祥云和府。 “嘎吱” 专车停滞。 “草,是杰哥回来了吧!”眼尖的孙武第一个发现,冲着大厅嚎了一嗓子。 “哗啦啦” 大厅里坐的都是张家的人,他们正焦急等着郝杰的归来,听到孙武一声嚎,大家顿时从沙发上弹起,不约而同的向厅外跑去。 郝杰在黑牛的搀扶下,艰难的朝前挪了两步,但已经痛得龇牙咧嘴,痛得整个脸都变了型。 大家一看郝杰那惨样,瞬间凝固,面无表情! 孙武付了车费,因为大年三十,孙武还多给了200,打发滴滴专车司机走了。 “操你大爷的,这是咋了?”张云霄一看战神变成病猫的样子,那肯定有事,心痛的嚎道。 “......没,没,没事。”郝杰回道。 “没事说话咋不利索呢?操,鲁兵呢,热车,走,把郝杰送到市中医院......操你大爷的,这肯定伤得不轻,要不连道都jb走不了了......那儿我认识一个专家,好好看看。”张云霄说完,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把郝杰背在肩上,向停车场那辆别克gl8奔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