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的不想从一而终。”
既然,没有哪个女子不想从一而终,为什么聂宝儿还在在里约的夜晚,和陌生的男人沉沦?
因为觉得不是冷景辰,和谁都无所谓了,是吗?
他不再说话,她便也沉默。
彼此清楚得很,不管现在两个人如何亲密,冷景辰都是那个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抚平的疙瘩。
她最爱的不是他,曾经不是,未来,没个准。
其实一开始,他先付出了感情,所以开始他就弱势了,只因为秦三少素来心高气傲,不愿意承认,他心早就被那个谁俘虏了而已。
……
一早,秦少卿就换了休闲装,开着车陪未来老丈人打高尔夫球去。
九点小茉起床。
休息了一夜,虽然看上去还奄着,像朵被太阳晒过度了的花,不过看上去好了很多,还跟宝儿玩笑,说昨天晚上隔壁好激烈……
说起昨天晚上,聂宝儿才是真的惊魂未定。
一直她都知道秦少卿的伪善,却在他暴露自己真实那面的时候,还是让她措手不及,甚至毫无招架之力。
如果那是他真正的样子,她有幸得见,他愿意让她看到,是件好事吗?
送走了小茉,中午叫了外卖吃,换了个地方,聂宝儿继续宅。
只是心里,有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在流窜,说不出的滋味。
这天就安安静静的度过了。
时至傍晚,秦少卿一回来就开始到处找那位特别会找地方宅的宝小姐。
尤其景轩园还那么大,玩捉迷藏的绝佳场所。
秦三少今天心里难得忐忑,自知昨天晚上爱的惩罚有点过火,小东西早上还给他脸色看,下午忙着去刚建成的天骄大厦例行巡视,没来得及回来一趟,打电话,她还不接……
气质是相当的好。
所以说人啊,就是欠得慌,如果非要用一个词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只有――期待。
终于在后院那张他最爱的躺椅上找到正在打电话的聂宝儿,这丫头心大了去了,一边在电脑上敲字,一边开着免提和楚寒说,“今天早上他走的时候问我想吃什么,我想起昨天晚上就气得要命,所以没搭理他!”
隔着三、五米的距离,秦少卿听得清清楚楚。
舒舒服服坐在藤椅上的聂宝儿浑然不觉,她说坏话的对象,就站在自己身后。
放在旁边树藤小桌上的手机,免提里传来楚寒戏谑的声音,“宝贝,你今天的主题到底是跟我夸奖你的男人某方面‘很行’,还是在抱怨自己欲求不满?”
正在喝水的人差点没呛到,坐正了身子抓过电话对着里面的人威胁,“你还想按时交稿吗?”
就算是狼狈为奸,有时候那只狈还会嫌弃狼脑子转得不够快呢!
楚寒在那边干咳,“所以你觉得秦家三公子昨天晚上的爆发行为把你吓到了?不过话说回来,谁让你们是那样认识的,换做我,就算没表现出来,我也会想,你这丫头,要把我当替代品当到什么时候。”
“我拿人格发誓,我从来没有把秦少卿当作冷景辰的替身!”
“真的?”大编剧很怀疑,“我没见过你们相处的方式,倒是单方面觉得他可以把你照顾得很好就是了。”
所有人都觉得聂宝儿和秦少卿在一起,她必定享尽福气,以至于那些感情,什么喜欢,什么爱,都被淡化了。
“所以……”她好像才反映过来,“你们都认为我也是图这一点才和秦少卿在一起的?”就连那位闷骚成瘾的秦公子也这么想,想得内伤都不愿意说出来,才导致昨天晚上她白挨了那一顿?
“你喜欢他?”
“我不喜欢他还和他在一起干嘛?!”聂宝儿都要弹起来了。
景轩园那么大,她以为就自己一个人,说话底气特别足,话音震天响。
“好了好了……”楚寒迅速转换思维,总算理清,“误会一场。无需解释,时间证明一切。”
长长的‘嗯’了一声,似在平复情绪,宝儿又往藤椅上靠,说,“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很轻松,很融洽,没有什么惊涛骇浪,平平静静的,但是很舒服,生活不就是这样吗?他给我感觉和冷景辰完全不同,和他在一起我就是我,他完全可以容纳我包容我,我也可以全权接受他,很真实。”
听她总结完毕,楚寒意识到什么,顿下半秒,“貌似我原先的担心有些多余,就这样吧,挺好的。”
就在他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那个第一次交稿给他那天,因为心上人订婚而哭得稀里哗啦的十七岁小女孩,已经长大了……
“可是昨天他突然发作……有点吓到我了。”她小声的说,让站在身后的男人微微动容。
“傻――”充当心理咨询的楚大编剧在那边释然,“有时候男人也需要安全感。”
“我好像有点明白。”聂宝儿也不是笨蛋,懒洋洋的靠在藤椅上,盯着视线远处那片橙红的夕阳,“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