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擦了擦眼睛，一眼就从乔佳月的脸上看出她的意思，“不是他害我哭的。我最喜欢的一个作者过世了。”
“嗯？”好吧，乔佳月无话可说，她的同学们都很纯粹，会为书中的主人公难过而难过，甚至痛哭的也有，更别说创造了这些主人公的作者了。
郭钰凡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就是眼眶还有些红，她不好意思地说：“佳月，让你见笑了。”
“别太难过了，我想作者估计会更希望你好好保存他的书。”乔佳月指着她手中的《子夜》说道。
郭钰凡把她弄皱的书面抚平，“嗯，我会好好爱惜这些书的。佳月，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乔佳月点点头，“对，我想问问你，京市结婚有什么特殊的习俗没？”
“习俗？”郭钰凡歪了下头，“这个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一般要看看情况吧，如果讲究的人家，就一切都按照古礼的，不讲究的就随便了。”
“那你呢？”感觉听起来比他们大队还要简单。
“我？我按照西式婚礼办的。”郭钰凡飞快回了一句。
她看着乔佳月说：“你不用烦恼这事吧，如果有什么特别的要求，你们家大人会协商的吧。”
“我就是提前问问，有个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