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寒,岂能买得起海船,便是租聘,亦有不足。”
“那便售卖罢。”刘奇笑着看了一眼长街上围着的诸多眼热的商贾,“此处聚集吾江东治下所有豪富之家,汝可自行于此地叫卖,价高者得。”
“回禀吴王,吾山阴贺氏,愿聘请这位小兄弟为吾贺氏船队主事,日后随吾贺氏商队沿海北上经商。”
“回禀吴王,吾建业张氏愿出一百二十万钱,购买此物。”
“吾庐江陆氏,愿出一百三十万钱。”
“吾……”
很快,场中的叫价就高出二百五十万钱。
刘奇看了一眼眼前面色通红,一脸豪气如云的张铮,“汝以为如何?”
他犹豫再三,朝着刘奇一辑后行至军士拦阻后方的贺氏主事面前,“敢问主事,吾任山阴贺氏商队主事之后,月俸几何?”
贺氏主事不假一笑,“自是与吾相当,每月万钱,还有百石栗米,此外,吾可上禀主家,赏赐汝山阴家宅田亩,亦可赐予二十名奴仆。此外,每趟出船,汝可从收成中抽取一份,实则数千钱,多时亦有几万钱。”
闻言,张铮眼前一亮,他朝着贺氏主事一辑后,快步来到刘奇跟前,朝他躬身一辑,“回禀吴王,草民愿将此物留于身侧。”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汝能靠此物入贺氏商队,亦是明智之选。”刘奇拍了拍他的肩膀,“且回去罢。”
“多谢吴王恩赐。”张铮几乎感激涕零,他不过一游手好闲,并无父母基业的贫民,如今却可青云直上,做那月入万钱的商船主事,这可是坊间不少百姓都盼不来的大好事。
长街之上,一传十十传百,几乎所有人都艳羡地看着被贺氏精壮护着走入人群中的张铮,他昂首挺胸,心中飘飘然,已经想到自己回返城外十里庄后,那趾高气扬的姊婿的面色如何矣。
自己攀上的那可是山阴贺氏啊,贺氏主君何人?吴王帐下大将贺齐,如今牧守交州之地,亦是一方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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