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挡。”
“更何况,那五溪蛮亦是臣服吾益州之民,作乱蛮兵故可杀之,可那些寻常蛮人,老弱妇孺,若被江东军迁徙至荆南各郡,只会涨他人势力,弱吾巴郡根基。”
严颜陷入了沉默,十几息后,才轻叹了一口气,“郡丞,吾军万不可轻举妄动。”
“可是因为征东中郎将之故?”
严颜双眉倒竖,“郡丞慎言。”
郡丞摇头失笑,“太守畏惧那赵韪,只因他击败甘宁等人,平息吾益州各地叛乱,成了州牧心腹干臣,却不想,这今岁以来,州牧对其已是有所防范,否则,区区五溪蛮之兵,他赵韪之兵便可击破,又何必杀鸡用牛刀,让将军来此?”
严颜陷入了沉默,“他赵韪毕竟是平息内乱的有功之臣,未得州牧军令,老夫不能轻举妄动。”
“将军行事太过踌躇,怕是不好。”
严颜张嘴欲言,堂外已经再次传来脚步声。
“报禀报太守,五溪蛮诸部联盟上书。”
“报禀报太守,江东使臣巩志在门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