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包扎了伤口,又细细的给聂浥尘检查了一遍,确认聂浥尘只是在胳膊处擦破了几块皮,其余没有什么大碍后,一行人才继续往外走,上马车回府。
裴雨桐心里却始终有些过意不去,回府以后,竟是去了裴润之那儿,亲自帮聂浥尘处理伤口、端茶送水。
聂浥尘受宠若惊,并且很是后悔
当时怎么不伤的再重一些呢?
像这种皮肉小伤,他几天就能养好了!
唉……真是……太可惜了。
下午时,裴曾山终于回家。
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裴曾山也是气得不轻,当即找来孙姨娘将她大骂了一通。
并且不管孙姨娘怎么磕头哀求,还是不为所动,一刻也没有耽误的将刚刚受伤的裴怀心五花大绑后扔上了马车,快马加鞭的送去裴家最远的那处庄子。
“喂,我说,当时我被那两个死女人下了药还差点被她们给……时,你为何没有及时出手?”
笑容满面、依依不舍的送走了裴雨桐,聂浥尘转过头来,眨眼间便换成了一副晚娘脸,同自己的倒霉手下秋后算账起来。
手下满脸委屈道:
“您……您不是说了,口哨为号,您吹了口哨,我才能出来的吗?”
他是聂浥尘的暗卫,暗卫暗卫,没主子的号召自然是不能轻易在人前现身的。
见聂浥尘满脸不悦,又立刻小心翼翼的补充道:
“而、而且,这、这不是好事儿吗?属下还以为您……您是欲拒还迎呢……”
“欲拒还迎你个头!!!”
聂浥尘拿起一个枕头便砸了过去,没好气的下令道:
“以后再遇到这种事给我长点儿心!除了二姑娘以外,谁若是胆敢再对我不轨,立即格杀勿论,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