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掠过,大地上落叶更多。
叶小姐已走了很久,宫本信一背脊依然在轻颤,他慢慢吐出口气,“你的计划泡汤了。”
“没有。”织田左花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去,他的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为什么?”
织田左花悄悄擦干嘴角的苦水,又说,“因为东风没有腿了,他以后就不是东风了。”
“怎么说?”
“没有了腿,他的消息还怎么有?”织田左花笑了笑,又说,“他此刻只是个废人而已。”
宫本信一点头承认。
“所以我们下一步的计划绝不会有问题。”织田左花又说,“现在我们回去,在外面那片林子里已埋下了很多的轰天雷,我们此时过去,就可以好好瞧着唐猛怎么死翘翘的。”
宫本信一点头,慢慢的竖起了大拇指。
他的目光落到中岛麻子、福田高顶、波多野的尸骨上,眼眸里竟没有一丝同情、怜惜之色,他此时只有愤怒。
织田左花瞧了瞧宫本信一,眨了眨眼,却安慰着,“人总有死的一天,每个人都不例外,他们只不过提前了一点点而已。”
宫本信一面无表情,心里暗暗发笑。
庙宇里极为安静,没有人进出,枝头飞来几只乌鸦,捏着嗓门尖叫着。
它们仿佛已嗅到了不祥的预感。
郭采花出奇的瞧着几只乌鸦,久久眼角不由跳了跳,她说,“我们等了多久了?”
后面的和尚看了看手里的香,又说,“大半个时辰了。”
“不对劲了。”
“哪里不对劲?”唐猛眉宇皱得很紧,他仿佛也在沉思着什么。
“我说不上来。”郭采花握住篮子,目光四顾,久久又说,“我在想一个问题。”
“你说。”
“这里是不是太安静了?”
“安静不奇怪,太吵闹就奇怪了。”唐猛瞧了瞧后面十几个唐门的人,他们有的是唐邪势力,有的是唐正势力,现在已紧紧团结在了一起,他们知道现在唐门的状况,如果他们再不团结在一起,唐门也许就要从江湖中除名了。
瞧见他们默契的合作,四处观察,唐猛暗暗怜惜,忽然觉得自己也有责任保护他们,令他们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郭采花又说,“这里既然是宫本信一呆得地方,为何没有人进出?”
唐猛点头,久久才说,“这才显得很安全。”
郭采花说不出话了,心里纵使有很多的疑点,到了唐猛跟前,一定也会变得没有一点。
“你为什么没有说那几只乌鸦?”唐猛眨了眨眼,又说,“我看那几只乌鸦很可疑,笑的那么难受其中必有蹊跷。”
郭采花苦笑。
“我们该离开这里了。”唐猛的目光落到林子里,又暗暗忧虑起来。
他沉思了会又说,“我从林子里经过,你们从山坳里穿过。”
郭采花点头,后面十几个人同时点点头。
“出去不要在老地方结合,去葬尸堂结合。”唐猛又说,“我们没有十足的把握,决不能跟扶桑浪人冲突,我们现在需要保存实力。”
他笑了笑,又说,“等到机会成熟,我们一并拔出他们的势力。”
郭采花瞧了瞧林子里,脸上已有忧虑之色。
唐猛似已看穿了她的心思,柔声着,“你不必担心,我们这次行动,只有东风一人知道,所以绝不会有人设伏。”
郭采花点头,眨了眨眼,又说,“你为什么从林子里进过,而我们却从山坳里进过?”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唐猛又说,“你有疑问回去在跟我说。”
郭采花点头。
唐猛暗暗叹息,喃喃自语,“如果小唐在就好了。”
他看了看郭采花,身子忽然掠起,往林子的方向窜去,别的人从山坳的方向窜去。
林叶飘动,唐猛忽然在林叶间落下,冷冷笑了笑,忽然说,“为什么不出来迎客?”
“你看出了这里的埋伏?”
“当然。”唐猛身子忽然闪到一株树前,拳头击出,一人惨呼着从树里面爬出,胡乱的跳了跳,忽然倒下不动了。
“好霸道的拳。”一人忽然从林叶中落下,个子很高,躯体上只穿着一条裤衩,肌肉很发达,掌中无兵器,“不愧为唐猛,并未辱没了唐门七大高手之一的称号。”
“当然。”唐猛瞧着这个人,忽然又说,“阁下怎么称呼?”
“大力丸。”这人讥笑,“我听说你的力气很不错,又是铁布衫横练,不知是否属实?”
“没错。”唐猛慢慢靠了过去。
他的个子已够高,但是跟这人一比,却足足矮了两个头。
“我很想跟你较量一下。”大力丸眼中竟已生出兴奋之色。
“我随时奉陪。”
大力丸大笑着扑了过去,挥出两拳。
这两拳连恶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