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孤云笑了笑,他发觉这里面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边上的女人也在笑,笑的也很愉快,她说,“女飞贼将你抓来,为什么没有在你身上寻找好处?” 薛神医眨了眨眼,脸颊上一阵红一阵白,久久才说,“我老了,她根本看不上我。” 叶孤云笑了,他一直在笑,他说,“据说有经验的女人,都喜欢有经验的男人。” 女人苦笑,“为什么?” “因为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怎样才能令女人满足、快乐,没有经验的小白脸实在不行。”他点点头,又说,“看来女飞贼的眼光果然很挑剔,而且很有品味。” 女人叹息,不语。 薛神医又垂下头,凝视着地板,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女飞贼为什么将你绑住,自己却飞走了?” 薛神医没有说话。 叶孤云将他扶起,扶坐在长轩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凝视着薛神医那充满颠簸、劳累的脸色,他不由暗暗怜惜,“你实在应该好好保重自己的身子。” 薛神医点头。 叶孤云又说,“想不到女飞贼连一个大夫都不放过,实在太残忍了。” 薛神医看了看那女人,眼睛中似已露出歉意。 女人的脸仿佛红了红,又说,“你见过女飞贼没有?” 叶孤云摇头。 他没有见过,也不想见到这种女飞贼,光想想被她残害过的男人,便已令人胆寒、心寒。 “你没见过女飞贼,又怎知她很不道德。” 叶孤云点头承认这一点,又说,“你难道了解她?” “我了解的也许比天底下所有人都要多的多。” 叶孤云怔住。 他发觉这女人好像跟女飞贼有很大的关联,说不定是她什么亲戚。 他说,“你知道哪些,说出来听听。” “我知道的很多很多,你想听点什么?比如说......。” “比如说她抓薛神医做什么?为什么将薛神医绑住自己却不见了?还有她出去找什么人去了?” 女人直接就说了出来,并没有一丝思索,她说,“薛神医是被女飞贼请来的,绑薛神医的并不是女飞贼,至于女飞贼,她也没有出去找什么人。”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女人笑了笑,又说,“因为我就是女飞贼。” 叶孤云脸色变了,难看的像是刚吞下一个臭鸡蛋。 垂幕在秋风中摇曳,几个女人已不见了,他们去了哪里?又去做什么? 叶孤云几乎想着她们又去偷男人了。 女飞贼笑了笑,“阁下是哪位?小女子受你如此大恩,该怎么报答一下?” 她笑着凝视着叶孤云,叶孤云躯体激灵灵抖了抖,她的目光邪恶而淫狠,到处看着,最后落到叶孤云裤裆上。 叶孤云转过身,只觉得自己的胃部抽动,仿佛时刻都会呕吐。 女飞贼说,“你放心,我绝不会对你生出兴趣的。” “哦。”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可是我要还你的情,就一定要给你点好处。” 叶孤云的心忽然又抽紧。 他现在的伤势很重,无论跟什么人拼命,都不是好时候,他只想带薛神医快点离开这里。 女飞贼忽然说,“我给男人好处,还没有一个男人敢拒绝的。” 叶孤云倒抽一口凉气。 他已想到这女人的可怕、凶残之处,也许比饿狼还要可怕。 女飞贼又说,“可惜你实在不该将我们放了。” “也许。” “我们并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好端端的人。”女飞贼又说,“所以你将我放了,必定会付出很大的代价。” “什么代价?” “当然是很要命的。” 叶孤云实在不愿杀了这女人,在他临死的时候,他实在不愿多杀人,只想救人。 一个人在生前无论杀了多少人,到临死的时候,都不该多做杀戮,能少做点就应该少做点。 叶孤云看了看自己,又说,“我都快死了,你还要我的命?” “是的。”她又说,“只要还没死,就是活人,活人都一样。” “那你想怎么杀我?” “我现在又不想杀你。” 叶孤云吃惊,“为什么?” “我要将你救活了,再杀你。” “我不需要你救,你想杀我,就来杀我。”叶孤云叹息,忽然将薛神医扶起,往外面走着。 薛神医走的很慢,他的身子仿佛比叶孤云更虚弱。 “我们不会有事的。” 薛神医点头,目光中依然带着惧怕之色。 女飞贼没有追过来,坐在椅子上凝视着外面,心里仿佛也带着怜惜、同情。 几个出去的女人,现在都已回来。 一女忽然说,“大姐,你为什么不留下他?” “我有理由留下他?” “至少有一个。” “你说。” “他受伤了,而且很重。” 女飞贼点头,又冷笑,“这里不是寺院,我们也不是菩萨。” 这女人垂下头不语。 女飞贼淡淡的又说,“但是我们应该还人情的,至少对这人有个交代。” “是的。” 薛神医走出去很远才说,“我们终于出来了。” 叶孤云也笑了笑,“你为什么会被女飞贼抓来?” “当然是为了救命。” 叶孤云顿了顿,又说,“救谁的命?” “女飞贼的一个妹妹得了天花,所以需要我医治。” 叶孤云吐出口气,又说,“你替她医治好了?” “是的。” “那你为什么没有离去,反被捆起来了?” 薛神医眼眸里飘起一抹惧怕之色,他又说,“是三个人出手将我们绑住。” 叶孤云目光闪动,忽然说,“一个用剑的,一个用弓箭的,一个用双枪的。” “是的。”他的眼睛也亮了,“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遇到了他们三人?” “他们死了?” “是的。”叶孤云又说,“但不是我杀的。” “你是杀人的专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