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跟五皇子的亲事定下来的陆玉昤应该更迫切才对。”
陆世祥叹了口气,这些,他何尝没有想到。只是,他堂堂南狐,岂是那么好利用的?
别说傅婉现在是郡主了,就算不是,他都没有重新搬回长泰伯府的意思了。
何况,凭着邯亲王府对傅婉的宠爱,就更不可能让傅婉去伺候米氏那样的婆婆了。
郑劼觑着陆世祥的脸色,“我还有个问题想要跟师傅请教!”
“你说!”陆世祥长腿一伸,端肃了脸色,摆出一副师长的样子。
郑劼道:“师傅的生母当年是怎么死的?”
陆世祥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你为何这样子问?”
背上的汗毛居然唰的一下都竖了起来。
他也不明白,怎么会有一股子阴阴的感觉。
郑劼道:“我就是觉得奇怪,长泰伯府按理说子嗣也不是很丰啊!师傅这一代,两个嫡出,一个庶出,也不过是三人而已。而现在的长泰伯府,长泰伯身边好像也没有姨娘之类的吧!是老太太那边手段好,还是长泰伯洁身自好?”
一番话,说的陆世祥脸黑如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