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这门亲事,非你不可。所以,端看师傅狠不狠的下心来了。他们想拖死师傅,那就一块死吧!”
对付长泰伯府那帮人,只要比他们更狠,他们就没招了。
不过,陆世祥虽然带兵打仗了多年,却终归还是一个读书人。而读书人好脸面,那种土匪似的行径,他恐怕使不出来。
“那第二种呢?”陆世祥问。
郑劼抿了抿唇,端起松针奉上的茶小啜了一口,“仗势欺人!”
陆世祥也端起茶杯,“哪家的势?”
利用邯亲王府施压这种事,他可做不出来。若是做了,只怕会让邯亲王府小瞧他。
郑劼道:“自然是皇上了!”
陆世祥手中的杯子就落回了石桌上,示意他继续说。
郑劼道:“如今这京中都在传,皇上最宠爱的两人,就是你我师徒了。既然是受宠,那为何不能恃宠而骄呢?”
陆世祥自认不是笨人,这会儿却一时间领略不了他话里的意思。“我该怎样骄?”
郑劼道:“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啊!”
至于,真哭还是假哭,完全看自己的发挥了。
“换做是我,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无义了。”郑劼又补了一句。
陆世祥叹气,“这不是还有孝道嘛!”
郑劼道:“咱们都是上过战场的人,这人命有多脆弱再也没有比咱们更清楚的了。人生短短几十年,真的只是弹指一挥间啊!所以,能守护住自己想要守护的人,能跟自己珍视的人尽可能多的在一起,何必在乎别人的眼光?就算被唾沫淹死,也总好过遗憾终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