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他后来的话,也太------
她怎么敢再看他脱衣后的样子?
郑劼将右手伸出,左手很是随意的将右手的袖子往上撸了撸,抬了抬浓眉,“你要站着诊脉?”
陆未曦便赶忙在刚刚安置的鼓凳上坐了下来,右手伸到一半,却又缩了回来。“王爷腕上可要遮挡?”
他身体那么金贵,她还是问清楚的好。免得她碰触了他,他又有不好的话出口。
郑劼拉脸,她就这般恨不得跟他划清界限吗?就算诊个脉都要隔一层。“赵神医还教会了你悬丝诊脉?”
“悬丝诊脉?”陆未曦赶忙摇头,“就算师傅被世人称为神医,也是不会的。凭丝诊脉,我认为根本不可能。”
急急地争辩完了,才反应过来,他的那句问话是讽刺吧!
讽刺她要他在腕上覆盖丝帕的矫情?
这人真是的!
陆未曦飞快的伸出右手,有些赌气的将三指压在了他的手腕上。
郑劼感受到手腕上的丝丝凉意,想的却是,她的手怎么这么凉?
虽说是入秋了,可也不至于这么冷吧?
还是她这些年生活在南方,对北方不适应了?
“你冷吗?”关心的话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
“啊?”陆未曦倏地缩回手,两只手放在一起搓了搓,“我的手就是这么凉,王爷若是觉得不适,还是搭个丝帕吧!悬丝诊脉我虽然不会,但隔着帕子诊脉还是可以的。”
话题竟是又绕了回来。
“你继续!”郑劼在心里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