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正在纠结呢,房门被推开,一个短发的姑娘走了进来,一副假小子的打扮。 戴着软檐的制式帽子、穿着制服显得英姿飒爽的。 手里也拿着一个卷宗,边走边嘟囔:“又有个邪事”。 张浩看着她笑道:“鱼腩,又怎么了?” 这个女孩子不以为意的瞪了他一眼。 “注意你的发音啊,我叫余楠,不是吃的鱼腩” 余楠,东北世家子弟,祖上是清朝皇封的巫师,是相当有能力的二神。 据说现在不止是可以请野仙,而且可以请真正的仙家来助阵的。 但谁也没见过,自身的实力也很强,家传的霹雳腿法以及奔雷手。 是特殊培训学校里出类拔萃的学员,毕业就授予正科级,专业技术职务一级警司。 余楠怏怏的说道:“又出现了一个被上身的混蛋,一个惯偷。” “在桂林路附近,用砖头砸押运车,意图抢劫,身上有管制刀具。” “被抓以后对所有发生的一切都不知道,我去看过了,被胡家弟子上过身的。” “最后交代,他本来是打算偷或者抢夺一对老年夫妇的珍贵药材的”。 “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砸的车,被抓以后才清醒,发现手里拿着砖头,被押运人员按在地上。” “这明显的又是有野仙出来护法了,按照我的了解,这惯偷要下手的人是有护身报马的顶香弟子”。 余楠无奈的说道:“张浩,你说这事怎么办?” “按照实际的情况,这人只能算是抢夺或者是抢劫未遂,当然也可能说成杀人未遂”。 “因为他打算抢夺的老人好像得六七十岁了,一个抢夺就可能吓死人”。 “现在的实际情况却是,所有的证据都显示这个惯偷,是打算抢劫押运车的”。 “这要是按照抢劫押运车量刑,可是要打靶的呀”。 张浩不以为然的说道:“那就出个手续强调一下,按照抢劫押运车未遂量刑。” “这样的人在社会上早晚得出大事,或者就直接送精神病院,强制治疗。” 张浩忽然的来了兴致:“鱼腩,你说你们东北的野仙,就这样随便的在大街上就敢施法呀?” “在我们江西在是不可想象的,动物修道的如果敢这样出来,会被当妖怪清剿的。” “除非是跟随修道的主人一起行事,捉妖天师才不管。” 余楠翻了个白眼说道:“在你们南方是以人为主,动物仙家是仆,” “东北是动物仙家是师傅,人是弟子,待遇能一样吗?” “而且几乎所有的妖祸都发生在关里,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这话问的张浩一愣,“是啊,据自己了解到的信息也却是如此”。 “东北真就没出过什么妖祸,南方却是妖祸跟魔物出现的重灾区。” 于是拿出虚心请教的态度问道:“是啊,我也奇怪呢,按照道理来说”。 “关里的各个道门、寺庙要多的多,威慑力也强,为什么关里一直出问题,而东北没听说有大事呢”。 余楠说道:“这就是祖上积德,关外的野仙祖上是立过大功的,所以给了很多优惠条件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就是,东北遍布各地的动物仙家,他们就是无孔不入的探马”。 “无论哪里只要露出一点祸害的苗头,我们大护法就召集力量清剿了”。 “所以东北一直没有妖祸,因为不等闹出事呢,就已经被收拾了”。 “但东北的仙家也不都是好的,闹人的磨人的事也见的多了,可一般也没人管”。 “据说是他们的祖上,跟上界是有协议的,好像允许他们在什么条件下,去主动的抓弟子”。 “加上他们的存在确实是功大于过的,利大于弊,所以就一直没有人认真的追究这些事情”。 “最近几年东北的野仙越发的厉害了,手段也更暴烈,只要不沾人命,什么都敢干”。 “而且他们的族群太大,就算是京都的那些大佬,也不爱来东北管事”。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一个黄家、胡家的弟子,就有的头疼了”。 “好在东北有大护法看着,这些野仙也翻不起来什么大浪”。 “所以那些大佬也没必要来,你就看吧,咱们内部会议哪里都去开”。 “唯独很少在关外的城市开咱们的内部会议”。 “就是担心引起冲突,说一千道一万的,咱们的大佬是厉害,也没见谁达到地仙的境界呀。” “如果咱们的人真的跟野仙起了冲突,这些仙家长辈还护短”。 “一个处理不好,就容易把友军转化成敌人了”。 张浩边听边用本记录着余楠的这话,等余楠说完了以后。 张浩抬头问道:“都说你家是皇封的巫师,在野仙面前是很有面子的,是吗?” 余楠拉了一张椅子面对椅背坐下,下巴担在椅背上。 幽幽的叹息了一声:“我们家的祖上,跟胡家的长辈私人交情不错。” “好像帮他们出力办了不少的事,而且祖上的帮兵搬海也是天授的。” “尤其后来得了皇封,这就等于有了天命了,而且我们祖上也供养野仙”。 张浩听完大吃一惊:“你们家祖上也是出马弟子?” 余楠摇头:“我说的供养,不是单纯的供奉哪个仙家出马。” “而是我们家在特定的时间,招待所有愿意来我家的仙家” “其实真正的二神或者是巫师,都是这样做的,平时不积累好人缘,有事就求人,谁愿意帮你呀”。 随即余楠表情黯然的说道:“前些年一直到如今,这些传承要断代了” “很多厉害的帮兵都打倒了,甚至临死都没有把传承交代下来。” “也有的是家族弟子不肯学的,帮兵的作用很大,但不赚钱。只积累功德而且还是辅助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