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云看着翩翩而来,向自己逐渐靠近的风玉楼,心里那个小窃喜,可是谁知,风玉楼走到离自己几步远的时候,竟然停到那处不动了。
若云不由一阵心痒,心道:这二货,怎么不动了,离姐这么远做什么,你就不能靠近些?真是的,姐又不咬人?
话说风玉楼为何不动了,这个当然很好理解么,这是在未来的岳父家,还没成婚呢,离人家闺女那么近,让人家误会自己轻浮怎么办?尤其是若云这个冤家又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这
要是离得太近了,若云一下子扑过来,自己到底是接还是不接,心上人投怀送抱固然不错,但若在这大婚之即,让老岳父不快,让婚事起了波折,那就大大的不美了。
若云可不知道风玉楼的这些个估计,她见风玉楼不动了,就秉着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的原则,毫无心理负担的跑到风玉楼跟前去了,那个速度简直就是想直接撞到人家怀里去的样子。
若云的老爹,秦忠看了,老脸那是一个劲的抽抽,心里叹道:哎,这真是,女大不中留!看那个样子,丢老人了!
风玉楼的便宜老哥,水中月看了,心里真是说不的酸涩,心道:原来,他们的感情已经那么深了!
院子里的丫鬟小厮看了,连忙低下头,喔,我们什么也没看着。
风玉楼看着朝自己飞奔而来的若云,赶忙伸出手,不着痕迹的扶了她一把,既怕她扑倒自己怀中惹得岳父老大人不快,又怕若云跑的那么快摔了。
若云感到风玉楼扶了自己一把,和自己拉开了一点点小距离,然后又看到自己的老爹,一个劲的拿袖子遮脸,一下明白过来了,这是京城不是边关,虽然就要大婚了,但还是要避避嫌。
喔,这个么,也不难,反正就快大婚了,自己也忍不了几天了,喔喔,就让这玉小倌在自己的魔抓之外,再快活几天吧。
若云人没扑成,但眼睛也不安分,盯着风玉楼一个劲的滴溜溜的转,嘤嘤,这玉小倌,几天不见,竟又好看了不少,真是让人好想扑倒,蹂躏一番啊!
若云的老爹,秦忠,看着女儿,那如狼似虎的眼神,真是感到实在受不住了,便赶忙招呼水中月到屋里用茶。
水中月也看着这两人实在辣眼睛,便赶忙从善如流的跟着秦忠进了客厅,假模假样的用茶去了。院子里几个下人,也非常配合的,好像是想起有什么事情没做完,都找理由走了。
若云一看,转眼之间,院子里没人了,便更加的大胆,在两人本就近的不能再近的距离之中,又见缝插针的迈进了一步,一下扯住风玉楼的衣袖,看着风玉楼玉白的脸,竟起了几分绯色。
若云心下不由感到一阵恶作剧般的快意,喔!这是,又害羞了?喔!姐怎么觉得调戏这个小状元,这么有成就感呢!
风玉楼看着若云脸上那抖着小机灵,恶作剧般的笑,心里觉得她又可爱又可气,但却不敢反调戏回去,毕竟是在未来的岳父家里,就算是装也要装出一副庄重之相的吗!呃,何况自己本就不用装,自己本就是个挺庄重的人,就是这魔星太能闹腾,让自己不好意思!
若云看着风玉楼越来越红的脸,不由收敛了几分,看了看客厅,转了转眼珠,转移话题道:
“刚才那个男子是谁?我怎么觉得那么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
风玉楼看了看若云那一脸的趣味之色,心下不由有点酸,哼了一声道:
“只要长的好看的,你都眼熟。”
若云听着风玉楼这回话怎么那么酸的呢?忍不住调侃道:
“喔,我说当初看着状元爷那么眼熟呢?原来是因为状元爷长得太好看了啊!”
说着还装出一副恍然大悟样,眼角不停的瞟着风玉楼。
风玉楼看着若云那一副狡猾像,心里又疼又痒,心道:大婚的时候再收拾你,让你不老实!
嘴上却认真了几分,道:
“他是我失散多年的兄长,此事说来话长,我以后在与你细说吧,今日是来下聘礼的,我要与岳父大人商量一下,我们的婚礼事宜,先进去了。”
风玉楼说完,有些不舍的扯开自己的衣袖,进了客厅。
若云一听,心下大惊,连风玉楼从自己的手中,扯出衣袖都没感觉到,呃,呃,不得了,这玉小倌,竟真是出自小倌之家啊?呃,以往自己这玩笑话,竟是没冤枉了他?
呃呃,自己这是要嫁给小倌弟弟的节奏啦?呃,这小倌的弟弟,性取向没问题吧?呃,好像没问题,自己记得,好似醉酒的时候与他嗯嗯过的啊?对啊!自己与他嗯嗯过呢,他是喜欢女子的没错。
想到这里,若云松了一口气,才发现风玉楼扯开衣袖,进客厅去了。
若云看着自己那只刚扯着风玉楼衣袖的手,如今空空,心里有几分不舍,但再追到客厅去,里面还有两个人,自己进去也没啥意思,算了,算了,反正也没几天就成婚了,自己还是回房去,好好的待嫁吧!
于是若云依依不舍的向自己的院落走,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