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铺中就跟炸了锅一样。
不过，让人大感意外的是，光膀男早已变得跟小猫咪一样听话，眯缝着眼儿，好不容易找到浓痰所在的地方后，果真在千难万难中伸出了舌头尖，在地上舔舐了起来。
这个时候，很多人拿着手机拍摄着，甚至还有一个年轻男子直接开始了直播，语速不紧不慢，听上去兴奋异常。
“好啦，小家伙，来，过来，现在告诉我，今天到包子铺干么来了？”黄天冲着光膀男招了招手，“等等，等等，先把你嘴角边挂着的那些黄褐色的东西弄走！真特么恶心！”
光膀男一听，马上行动了起来，他本想将嘴角边的那玩意吐在地上，可一想起刚才的事情，就马上舌尖儿一舔，送进了嘴里，还发出了很专业的吧嗒声。
“听说你是来收税的？地税局的？”黄天嘴角泛起了一抹邪邪的弧度，“收的什么税？收了多少？”
“大……大哥，我……我不是来收……收税的……”光膀男吐出了一口血沫子，又滋溜一声吸了回去，“我……我是来要账的！”
啪！
黄天反手又甩了一个大耳刮子。
光膀男一愣，马上很委屈地大哭起来。
“别叫我大哥！再叫抽死你！”黄天笑了笑，“我刚才都叫你哥了，你现在又叫我大哥，听上去太虚了吧？”
“那……那叫……叫你啥啥？”光膀男处于一种极度的懵逼状态。
“叫爷爷！”黄天眨了眨眼，“在这个地方，还没有人这么叫过我，我的第一次就给你吧，真特么让你赚了！”
“爷爷！”